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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比赛的时候,张裕舒还把投票链接转发到工作群了。”
林惊昼有点惊讶,然后选择胡扯:“只是因为我长得有点像他的前男友啦。”
“前男友?”
魏之洋顿了顿,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你说林惊昼啊。”
“你怎么也知道?”
林惊昼有点搞不懂了,他们真正在谈恋爱的时候,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怎么现在他都死了五年了,张裕舒身边每个人反而都知道了。
“他不会跟谁都这样说吧?”
林惊昼立马把杨莫年的脸替换成张裕舒的,但张裕舒是不会拉着人讲心碎爱情故事的,那难道这小子天天跟别人骂自己?
魏之洋如实告知笑着摇头:“那倒不是,应该是跟他比较熟的朋友才知道。”
“比如石星?”
林惊昼问。
魏之洋点头:“我和张裕舒认识在石星之后,已经是他接手蜚声唱片之后了。”
“他是不是跟你们骂林惊昼啊?”
林惊昼很在意地问。
魏之洋笑起来,没有否认:“反正没什么好话。”
“最近他倒是不提了。”
魏之洋又拿起杯子喝了口酒,“有时候我就觉得,他可能不想接受林惊昼已经离开的现实吧,所以老跟我们骂他。”
林惊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连酒都没兴致喝了,他叹了口气,说:“谈了一段失败的恋爱是一回事,讨厌的前男友死了又是另一回事。”
魏之洋歪头看他:“所以我希望张裕舒能重新开始一段恋情。”
林惊昼勉强笑了笑,他听到魏之洋还在说。
“但他这人很钻牛角尖的,认定了什么东西,就会一直坚持。”
林惊昼没有回答,他比魏之洋还要清楚,张裕舒的执着。
这天演出完,主办方请大家吃饭,魏之洋邀请林惊昼一起坐,问他明天什么时候去机场,他们可以顺路捎他。
林惊昼笑笑,说有个朋友正好在杭州,明天想去见他。
魏之洋的表情变得有点八卦,林惊昼就解释,不是圈里人。
后半句话他在心里说,而且是前世的朋友。
林惊昼二十一岁和皮包公司解约,离开北京之后,在杭州待过将近一年的时间。
那段时间他很闲,但又没什么钱,所以很爱去西湖边散步,享受免费的自然风光。
和柏春认识是因为笛子,林惊昼在附近闲逛,听到很好的笛声,顺着声音寻找,进了一个道观。
道观不大,但笛子声音在角落,林惊昼东绕西绕,走进一个小院。
他看到有个穿蓝色道袍的人站在那里,正对着一棵树吹笛子。
林惊昼不请自来,站在不远处听他吹完,最后一个音符完结之后,他很热情地鼓起了掌。
柏春有些疑惑地转过身,他有一张娃娃脸,眉清目秀的。
他看了看林惊昼,问:“你找谁?”
林惊昼特别自然地走过来,笑着说:“我找你,小师傅,教我吹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