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惊昼抬起手,有点犹豫地拍了拍杨逢安的肩膀,他轻轻地说:“不会的。”
“你看你的名字真好,在你身边,我总是能转危为安。”
林惊昼的眼睛很安静,有种淡然的,似乎已经过尽千帆的感觉。
杨逢安心头一颤,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许来不一样了。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许惊洲看起来比从前的许来快乐很多。
他只希望他的朋友能快乐幸福。
杨逢安抬起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面前人的肩膀。
“臭小子。”
从泉州回来后,林惊昼也没见到张裕舒。
年关将近,各大卫视和视频网站的晚会层出不穷,林惊昼也接到了几个工作,虽然都是和别人合唱。
他唯一的独唱舞台在蜚声唱片的年会上。
蜚声唱片虽然是一个老牌唱片公司,但员工的平均年龄相当年轻,所以年会的整体氛围比较轻松,连张裕舒的致辞里都混进了两个谐音梗和一个冷笑话。
虽然知道这个致辞内容是别人写好给张裕舒的,但林惊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要笑出声。
现场气氛也相当热烈,张裕舒贴心地在中间加入了停顿,甚至露出了一点吝啬的笑意。
甚至有人在台下起哄,让张总也唱首歌。
张裕舒无视这句话,后半程语速加快,讲完稿子就下了台。
林惊昼的座位离张裕舒很远,他没法走到他面前,去调侃他,这么热闹的日子还板着一张脸啊?
以前林惊昼也说过这句话,张裕舒不以为意,他说:“为什么要笑?我就不喜欢笑。”
初次听到这句话时,林惊昼有一瞬间的惊讶。
不喜欢就不去做,好让人羡慕。
林惊昼很高兴张裕舒始终如一,到了今天他也不会刻意去迎合什么,不喜欢就不笑,多么自由。
林惊昼上台唱完珍贵的独唱,王颂过来找他,说有件事需要帮忙。
林惊昼唱完歌心情很好,让他尽管开口。
王颂翻了翻手机,说:“过两天有个公益演出,在重庆,是去给福利机构的孩子们表演。
本来谈好是魏之洋去的,但他前天不小心从舞台上掉了下来,摔伤了腿。”
“快过年了,大家通告都很多,只有你最闲。”
王颂直白地讲,“这个演出是没有任何酬劳的,但公司会报销机酒。”
“那管饭吗?”
林惊昼问。
王颂点头:“记得开发票。”
“那我要去。”
林惊昼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不就是公费旅游吗?”
王颂在手机上点了两下:“魏之洋为了表示歉意,说要把他的团队借给你用,我新建了群聊,时间紧迫,你赶紧把歌单决定一下,然后和乐队排练去。”
林惊昼有点苦恼:“这个演出要多久啊?我自己又没几首歌,唱别人的歌公司给买版权吗?”
王颂正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张总说了,你可以唱林惊昼的,林惊昼歌的版权都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