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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说:“你不觉得他很像林惊昼吗?”
林沚惊呆了,信息量实在太大,他想了想,挑了个最可能的提问:“所以你是林惊昼的粉丝?”
“我是他前男友。”
张裕舒沉着一张脸说,“不过是地下情,你也是明星你应该明白。”
林沚脑子都要冒烟了,他干笑两下:“我和林老师倒是不太熟,只在活动上见过几次。”
于是他再次看向床铺,那个年轻的漂亮男人,平躺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如同陷在厚厚的积雪中,因为在发烧,他看起来很憔悴。
可能是光线太差了,遥遥一望,他的眉眼真的有些像林惊昼。
林沚觉得有些尴尬,他是坚持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但这句话用在已经去世的人身上,又对活着的那一方太过苛责。
张裕舒嘴里“替身”
两个字,细细品味起来,浸满的全是苦涩和偏执。
林沚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想,世间的情爱多是如此,不过是飞蛾扑火,引火烧身,但每一个投入其中的人,都以为自己或能侥幸。
张裕舒突然间笑了:“感觉你会觉得我也很可怕,和杨莫年一样,神经兮兮的。”
“这不一样。”
林沚不太在意地笑了笑,又说,“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可以讲给我听。”
林沚表情变得很认真,他很温和,不笑的时候眼睛也很温柔。
张裕舒看了眼时间,说:“我叫餐上来。”
林沚先出去了,张裕舒转身去关床头灯,林惊昼还在睡,他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他泛红的脸,但最后,也只是替他掖了一下被子。
林沚要了汉堡和薯条,汉堡要加双份芝士,他说完还咽了下口水:“我去年还在拼命控制饮食,多吃两口就觉得好罪恶,然后去狂踩椭圆机,现在想想有点受虐狂倾向。”
张裕舒就说:“那不要红酒要可乐吧。”
林沚欢呼起来,然后贴心地说:“你别忘了给病号点份粥。”
面对面吃饭这种事,会适当拉进距离,可能也是林沚这个人真的毫无攻击性,张裕舒很容易就对他坦陈。
他对很多人都讲过林惊昼,说他们谈过恋爱,骂过他随心所欲,但从来没说过他们为什么分手。
张裕舒慢腾腾地切割面前的牛排,用同样缓慢的语速说:“其实那时候我们都没想过以后,我和他,就是在旅途中偶然相遇,然后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而已。”
临近毕业的时候,所有人都很忙,只有张裕舒不着急,他花了很多时间去想未来。
他对所学专业没太大的兴趣,不会考虑从事西语相关的职业。
不过他的自媒体号经营得不错,可以往职业影评人方向去发展。
另一边,顾秋存也找过他几次,希望他能来公司上班。
选择很多,他甚至有足够的存款gap一年。
到最后,张裕舒选择继续做影评人。
林惊昼知道了,比他来劲,带了红酒过来,说要庆祝。
张裕舒不想喝醉,就只喝了一小口,但后面两个人接吻,林惊昼又喂了他好几口酒。
酒精让他的大脑混乱,他把没敲定的计划说出口。
“或许,我应该搬到北京。”
林惊昼“呀”
了一声,立马笑了:“那好啊,你直接来跟我住不就好了吗?”
张裕舒怔忡好久,他不知道林惊昼是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