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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订的是一家环境很好的融合菜,因为宋绮年说什么都不要吃任何外国菜,她要吃大米饭。
宋绮年提着一个巨大的奶茶外带袋子进了包厢,她很爽朗地说:“小舒,好久不见了。”
张裕舒点点头,很礼貌地回应:“绮年姐。”
宋绮年把袋子放在桌上,从里面掏出了四杯奶茶,张裕舒有点疑惑:“今天还有别人要来吗?”
宋绮年把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说:“没有啊,我喝三杯,这杯是你的。”
“你这是我回国了,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吗?”
张裕舒有点好笑地讲。
宋绮年利落地把吸管插进奶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满足地坐下来:“我已经在考虑接下来去意大利了,起码东西好吃点。”
张裕舒把点菜的平板递给她,顺便起身,很绅士地帮她插好剩下两杯奶茶的吸管。
宋绮年变化不大,那年昆明和他们分别后,她就去了伦敦,读戏剧导演。
拿到博士学位后,她留在了伦敦,这次她回国,是带着她的新剧来参加戏剧节的。
“你真的喝得完吗?”
张裕舒问。
宋绮年放了一杯在空座位前,说:“那这杯给林。”
张裕舒下意识看过去,目光有些温柔。
宋绮年一边翻菜单一边说:“你说这人多没良心,连个坟墓都没有,我难得回来一次,想去跟他说说话都没地方。”
“对啊,但这样也没法去骂他。”
张裕舒鼻孔出气,轻哼一声。
宋绮年看他一眼,说:“感觉你平和很多。”
林惊昼去世前,张裕舒和宋绮年只是加了微信好友的关系。
后来张裕舒接手蜚声唱片,宋绮年突然回国,约张裕舒喝酒。
那天她一个人闷头喝,也不说话,一杯又一杯喝下去。
她跟张裕舒说谢谢。
“其实我本来在考虑要不要回来把蜚声再买回来,但后来知道新老板是你,我真的……”
宋绮年有点说不下去,她用手撑着脸,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滑下来。
张裕舒把手帕递给她,很冷漠地说:“只是我父亲的安排,巧合罢了。”
宋绮年笑了笑,她倾身过来,说:“小舒,来抱一个。”
这次之后,宋绮年回国,他俩总会一起吃饭。
但很少谈起林惊昼。
宋绮年是提起来就想哭,张裕舒是提起来就生气。
虽然谁也不提,但张裕舒总觉得林惊昼就坐在他们之间,没心没肺地笑着。
特别讨厌。
“你这周六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