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快要到民宿的时候,张裕舒把林惊昼放了下来,两个人并肩走回去。
余深坐在门口,看到他俩过来,表情有点尴尬。
“你经纪人给你打电话。”
余深说。
林惊昼接过手机,很自然地问:“颂哥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说,你自己问吧。”
余深站起来,目光生硬地错开张裕舒,转头走了。
张裕舒看着余深离开,敏锐地问:“你跟他骂我了?”
林惊昼打开通讯录,说:“没啊,不过我跟他说你是我金主了,他现在应该觉得你是搞潜规则的那种变态吧。”
张裕舒:“……”
张裕舒伸手想掐他的脸,林惊昼灵活躲开,他拨通了王颂的电话,问他有什么事。
“今天安叔叫了个搬运工帮你搬行李,上楼梯的时候那个工人不小心摔了一下,人没事,但你的吉他顺着楼梯滑下去了,我看了照片,表面磕得挺厉害的,侧面也裂开了。”
林惊昼听得心里发紧,问他:“是那把有涂鸦的吉他吗?”
“对,我帮你问了修理的人,说可以修。”
王颂说,“那个工人年纪挺大的,人挺老实,他说他会给你付修理费。
我把照片发你了,你看看怎么处理,决定了发消息给我。”
林惊昼点开微信,看王颂发的图片,吉他表面裂了一条,漆面也掉了几块。
他握着手机,没说话。
张裕舒走过来看,那条裂缝恰好贯穿了琴身上的涂鸦。
林惊昼慢慢打字:“算了,颂哥,别修了。”
他发完这句,又补充道:“也不用人家赔了,这把吉他本来也不贵。”
“就这样吧。”
张裕舒看着他发完这三句话,皱着眉说:“心里那么难受还装洒脱。”
林惊昼笑了笑:“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而且琴就算修好了,音质也会受影响。”
“你更舍不得的是你妹妹的涂鸦吧。”
张裕舒说。
林惊昼点点头,他叹了口气:“琴坏了可以买下一把,涂鸦要是没了就真的没了。”
“琴坏了就坏了,也没办法。”
林惊昼说。
张裕舒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明天演出你来看吗?”
林惊昼换了个话题。
张裕舒不动声色地提出问题:“你希望我来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