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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昼眨巴眨巴眼睛。
张裕舒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卖了那么多歌的版权,我还以为你要买汤成一品的房子呢。”
张裕舒说。
林惊昼装傻:“我哪有歌卖得出去?”
张裕舒阴阳怪气他:“是啊,你是林惊昼的狂热粉,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买到他的吉他。”
“哦对了,说起来你还欠我一百万呢。”
林惊昼抖了下肩膀:“你别碰瓷,吉他我又没拿走。”
“那你真是活雷锋,不光不要吉他,还在那里帮吉他抬价。”
张裕舒说。
林惊昼靠在椅子上,有点不自在地抱起胳膊,说:“一百万是李巽喊的。”
张裕舒没说话,他只是盯着林惊昼,目光沉静如水。
林惊昼觉得烦躁,想到拍卖会,心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又像是坐在火炉里熬,又像是泡在酸水里搅。
“去买前男友吉他的人没资格说我。”
林惊昼嘀咕着。
“第一年是西装。”
张裕舒缓缓开口。
林惊昼眼睛瞪圆了,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捂耳朵的冲动。
“第二年是一整盒演出用的吉他拨片。”
林惊昼捏着面前的玻璃杯,手心一片冰凉。
“第三年是胸针,第四年是吉他。”
张裕舒笑了笑:“你要不要猜猜我一共花了多少钱?”
林惊昼有点受不了,他不想承受这种重量,他一扭头,赌气说:“你拍下这些东西纯属多管闲事。”
张裕舒额上青筋一跳,冷漠地说:“那你这个冒牌货还管这么多。”
林惊昼咬了咬牙,说:“那如果我承认了呢?”
张裕舒冷笑:“没必要。”
林惊昼一时有些泄气,他的表情有些无奈,看向张裕舒的眼神却充满温情。
他说:“小舒,如果我承认了,你能不能高兴点?”
张裕舒不假思索地说:“不能。”
灯光下,张裕舒的眼窝看起来尤其深邃,眼镜架在鼻梁上,仿佛一座大桥。
他的眼珠粼粼泛光,犹如两滩深水。
张裕舒没有一点犹豫,他也从未有过动摇,他一字一顿地讲:“林惊昼,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