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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满棠抓着金朝,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整日里叽叽喳喳的,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碰到喜欢的人还这么寡言少语的。
“你长大就懂了。”
金朝没法和沈满棠解释什么叫“只要见着那个人,哪怕没说上话都是开心的”
,只能一遍遍地敷衍他。
“又装成熟。”
沈满棠哼了哼,“你一个没老婆的懂什么?”
“至少比你懂得多。
谁和你似的,一会儿和人天下第一好,一会儿又要绝交的,幼稚鬼。”
金朝嘴上调侃着,手上的活倒是没停。
眨眼间都五月了,天气渐渐转热起来。
沈满棠天天在学堂里疯跑,动不动就出一身的汗,背后还起了骇人的红疹,每次一挠便红成一片。
金朝只好去广生行给他买了盒爽身粉,每晚擦完雪花膏后还要给他扑粉。
“抬胳膊、抬头、转过去。”
金朝拿起粉扑,给沈满棠全身都厚厚地扑上祛痱粉。
粉取多了,四周便弥漫起白蒙蒙的烟雾。
沈满棠抓着空气中消散开的祛痱粉,可惜道:“你给我扑太多了,元宝,你自己也扑点吧。”
“我不用,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一盒痱子粉要八角,给他用了可惜。
“你雪花膏也不涂,痱子粉也不擦。
你都不想像我一样香香的吗?”
沈满棠抬起胳膊凑到金朝面前道,“你闻闻,我好香啊。”
金朝嗅了一口,爽身粉在薄荷味中夹杂着些许草木芳香,仔细一闻还混着雪花膏特有的栀子花香,这样清新的味道在燥热的夏夜里确实沁人心脾。
他很给面子地评价道:“嗯,很香。”
“你再摸摸看,我还滑溜溜的!”
沈满棠又献宝似的牵起金朝的手在自己手臂上移动,企图让他也喜欢上“擦脂抹粉”
。
金朝点点头,不解风情道:“是滑,和我田里抓的泥鳅似的。”
沈满棠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卷走被子滚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难怪金朝找不着老婆,就他这张嘴,哪个姑娘肯要他。
五月五日,是赵丰年和丁香大婚的日子。
沈沧作为证婚人和介绍人,自然会携家眷参加婚礼。
他没叫汪缘觉,自己开车载着他们前往婚礼举办地——位于四马路路口的新利查番菜社。
沈满棠拨弄着小领结,有些可惜地和金朝耳语道:“要是祖母也能来就好了,她要是没生病,肯定会想看丁香姐姐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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