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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也是周公所作。
6《左传?昭公二年》:(韩宣子访问鲁国)观书于大史氏,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
吾乃今知周公之德,与周之所以王也!”
关于《易传?象传》的作者,史书有不同说法,《史记》认为是孔子所作。
参见李学勤《周易经传溯源》,长春出版社,1992年,第46页。
7秦国占卜师卜徒父说:“其卦遇《蛊》,曰:‘千乘三去,三去之余,获其雄狐。
乃大吉也!”
这里引用的卦爻辞不属于文王《易经》。
参见《左传?僖公十五年》。
8《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晚年为《易经》撰写了很多种注解,所谓《十翼》或《易传》。
但司马迁这个说法有些问题,因为《十翼》并不都是孔子所写,如《象传》和《彖传》可能是周公作品。
其他篇章里常出现“子曰”
,孔子自己肯定不会这样写,它们应当是孔门弟子编写的。
《周易》经传的详细知识,可参考廖明春《周易经传十五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
这本书的内容,也许会让人觉得有些陌生,甚至不适。
不过,从“学术史”
的角度来说,它也有很多年的酝酿过程,以及幸运的环境。
对历史有些了解的人,大都知道商朝存在人祭行为,但关于人祭的消亡,用心探究过的人还不多,可能大都默认它伴随着历史的“进化”
历程而自然淡出了吧。
这方面我有点幸运,能接触到一些较前沿的专业知识:我本科就读于北京大学的文科实验班,当时和历史系的两位同学交流得比较多,一位是和我同级的韩魏兄,一位是高一级的林鹄兄,他们都是先秦史方向,后来拿的也是考古学的学位。
韩巍的硕士论文是关于西周初年殷商遗民的丧葬习俗的,里面提到当时的殷商遗民还保留着“腰坑殉狗”
及殉人的传统,跟同时的周人墓葬截然不同。
那时我常听韩巍聊起这些,所以就有了一些这样的认知:商文化与周文化很不一样。
由此推论下来,商人的人祭习俗,也应当是在周朝的大环境里被禁绝的。
林鹄兄的硕士论文则是关于周人的族姓观念的,他认为,商人等东方族群本来没有族姓,周人灭商之后才赋予了他们族姓,这个观点我也用到了本书中。
所以,本书的很多缘起可以追溯到本世纪初。
后来,在清华大学历史系读研究生时,我本想进入上古史领域,不过最终毕业论文的题目选的却是中古史,关于魏晋南北朝的南北战争,因此告别了上古史若干年。
到2012年夏,毕业论文已经完成,又想起了昔日关注的上古史的很多问题。
有一次,和研究生同窗、对摄影和影视造诣较深的曲直兄聊天时,又说起了商代人祭,他便推荐我去看梅尔?吉布森的《启示》(2006),一部关于阿兹特克文明的人祭题材的电影。
我看了之后的感觉是,和商朝的考古有许多呼应之处,而且电影还提供了直观的视听效果,让我似乎看到了商纣王、周文王时代那些活生生的画面。
这种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很重要,它让殷墟人祭坑中的累累枯骨再次复活起来,所以我那时便准备动手写一篇文章,这便是后来的《周灭商与华夏新生》。
很巧的是,当时林鹄兄和我住得很近,他那时已拿到芝加哥大学的人类学博士学位(西方的考古学属于人类学),正在清华大学历史系做博士后。
所以,那个夏天我们又能常在一起聊了。
有一次,我们一起骑车去韩巍在蔚秀园的家,在颐和园路上又聊起了商周变迁,惊奇地发现我们居然想到一起了,都猜测周公在废除人祭的历史转折上有关键作用。
当天,林鹄兄便把他的一篇与此相关的会议报告发给了我,其中考古部分的内容被我用到了《周灭商与华夏新生》一文中。
这篇文章发在2012年的《读库》第5期。
回想起来,我能进入这个领域,受惠于韩巍和林鹄之处颇多。
博士毕业后,我到新疆大学工作,其间几度想把《周灭商与华夏新生》一文写成专书,因为我想写一系列有关中国古代历史的书,展现中国历史这条巨流之河如何从远古汇聚、奔涌而下,而用新石器到商周之变做开篇最合适——从头写下来,也免去了每次交代历史背景的麻烦。
我曾写过孔子,写过刘寄奴刘裕,也都算是这个系列中的部分。
按我最初的计划,写上古,就不能再局限于商周之际,要从新石器开始,把中国早期文明产生的全过程,以及人祭宗教的来龙去脉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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