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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绣坊的衣裳,只能是她们自个穿,既是身份的象征,还是手艺的体现。
走在路上,下巴轻抬;回到家中,腰板挺直。
“娘、阿芸、儿子,我回来了!”
李公差一进院子,先用水瓢灌了一大口水,而后大步往正屋走去。
自打姚芸成了绣掌,家里再也不会有一大堆需要浆洗、晾晒的衣物,他当值回来,也不用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挑水。
家里欢声笑语变多了,娘的身子骨看着康健不少,儿子也多长了些肉。
唯一的不足之处,媳妇太能耐又太忙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守城衙役,真有些抹不开面。
尤其是在同僚打趣时,感觉自己的男子气概都被挫没了。
不过,他不敢让姚芸推了绣掌之位,就像别的衙役也不敢让家中女眷离开绣坊一般,不仅是因为她们过了县令夫人明路,还因为绣坊的东家是连县令大人都得罪不起的存在,最重要的是,她们是真的能挣钱啊!
是以,有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憋着。
掀帘入内,就看到姚芸在给量尺寸。
“怎么,要做衣服吗?”
李公差问。
“回来了,是啊。”
姚芸应,但没有回头。
“不过年不过节,怎么突然给娘和儿子做衣裳?”
最重要的是,我呢?我没有嘛?
老妇佯怒:“怎么?不过年不过节,就不能给你老娘我做衣裳了?我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眼瞅着天越来越热,连身新的夏衣都不给做?”
姚芸强忍笑意。
李公差欲哭无泪。
“娘,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老妇也不装了,噗呲一笑。
姚芸眉眼弯弯:“娘逗你玩呢。
不止是给娘和儿子,也给你做一身。”
“娘!”
李公差无奈地看着老太太,随即转向姚芸:“一下子做三身新衣裳,捡银子了?”
姚芸嗔了他一眼:“差不多吧,直接在绣坊给你们做成衣,比外头便宜三成。”
先前没说是还不确定要等多久,她作为绣掌总不能有点好事就念着自己,偶尔也得让底下人先得利。
“啊?你这算不算,中饱私囊?当心被东家逮个正着。”
“你先听阿芸说完,平白就被定罪,得亏你不是县太爷,不然我这好儿媳被你冤枉了。”
老妇没好气道。
“就是,夫君你怎的冤枉我,我是那种人吗?”
面对一脸错愕的李公差,姚芸反问道。
“我错了,你不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
“阿芸,你现在出口成章了。”
姚芸嗔了他一眼,将在绣坊给家人做衣服,只需付七成银钱的好事说了,还强调这是东家亲口言明的。
她,没有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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