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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夕握紧枪支:“浪哥对不起。”
阿浪打断他的话:“废什么话,你不熟悉路才进了这里,我不怪你。
我多活了这二十年,足够了。
黄泉路上,我妈他们早等烦了。”
对不起,不是说这个。
不过不重要了。
“浪哥,对不起了。”
季容夕头也不回地往安全的方向走去。
砰!
砰!
砰!
身后数声枪响之后,季容夕终于忍不住回头看:阿浪靠在树干上,浑身是血,脸看向自己,似在微笑,手中的枪永远地垂下了。
……
季容夕按着疼痛的胸口,满头大汗,起了床,想弄点水喝。
打开冰箱,什么饮料都没有。
干脆拧开水龙头,弯腰用嘴接,哗啦啦,直接喝了个痛快,水花四溅,打湿了睡衣。
没有对错,只有终点。
然而,然后呢?
抵达终点之后回首往事,如何面对这一地狼藉?
季容夕打开手机,全是白维舟的未接来电。
看着白维舟的照片,与往常看到的不同:白维舟是上挑眉桃花眼,但阿浪是扬眉深窝眼,为什么之前觉得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果然,轻微的臆想症。
医生说过,当你从往事中释怀,臆想症就会渐渐消失。
季容夕轻轻敲出几个字:“对不起,维舟,我一直当你是亲弟弟。”
敲完后,看了半天,又一个字一个字地消除。
为了替阿浪报仇,无形中又将伤害白维舟,总而言之怎么做都不对。
多希望这是一个任务,只有结果,而无对错。
“醒得这么早?”
陆洲给他开了灯。
“渴了。”
“你睡过一觉,眼圈怎么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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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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