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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夕哥把狠劲都发泄到争地盘争位置上了……”
哼,哼哼。
两小弟唰的回头脸都白了。
季容夕:“自己扇,别等我动手。”
秋雨一下好几天。
半夜凉凉,季容夕顺手把薄被子扔到江明煦身上。
两人的相处是这样的:每天,季容夕一回来,先把江明煦暴打一顿,主要打罪恶之源——脸,然后扔到床上,睡觉。
半夜,江明煦缓过劲来,就会袭击他。
季容夕三两拳制住、揍几下、捆上、扔床里头。
例行就是一顿揍。
导致他一回来,往跟前一站,江明煦就会本能地闭上眼,等待暴风骤雨过去。
季容夕打得心肝儿都颤,可他不打,等吴大少或者小弟动手可就打得更狠了,还不如他上手。
一开始小弟会敲门问一声。
后来,就算他俩把床拆了房顶掀了,都没人理了。
这两天,七爷那边总找事,季容夕一天忙十几个小时累得不行。
这天,他实在没劲了,更不想受半夜袭击。
一回来就把江明煦捆成粽子扔床上,睡了过去。
半夜,窸窸窣窣的响。
季容季睡得迷糊,侧身拍了拍粽子嘟囔:“你消停点,让我也歇一下。”
一夜再无声。
季容夕难得睡了个舒舒服服的饱觉。
第二天,刚睁眼,他先听到一句「快给我松开」,扭头,对上了江明煦愠怒的脸。
「憋坏了吧?」季容夕好笑地解开绳子,看江明煦匆匆起身,急着下床,腿脚发麻差点跌下。
季容夕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捞起。
卫生间随即响起急促的水声。
难为他憋一晚。
恰逢大boss庆生。
这两年,六顺团的表现太显眼,大boss也知道季容夕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