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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嚓,警卫们全部端枪围了过去。
油条吓尿了:“别别别别,哥们自己人,我就来送送送送送盒饭的。”
一个警卫声色俱厉:“你们全部上去!”
油条忙解释:“不是,我们……”
警卫不耐烦地吼:“老大交代的,麻利点,别让老大等急了。”
油条还想辩解,抬头看见四楼的窗边,何青溪闲闲地站着,正俯视他们,嘴角依稀带着笑。
三个人被围着,送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古香古色,如一书房:紫檀木条案,黄花梨博古架,竹林听雨屏风,桌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何青溪坐在紫檀圈椅里,青衣素雅,含笑地看着他们,像一个清逸脱尘的师长。
这个畜生,无论何时都衬得上斯文禽兽这四个字。
“犯人怎么不带手铐?”
何青溪悠悠地问。
“辰、辰哥吩咐的,说咱这儿插翅难飞他赤手空拳的能干什么。”
油条哆哆嗦嗦地,他不懂,怎么所有的枪都指着季容夕,不就是一个年轻的犯人吗。
“他能干什么?他能干的可多了!”
“啊?”
油条傻乎乎地。
“不知道?我就让你瞧一瞧。”
何青溪朝季容夕走来,眸光骤然灼热。
这个禽兽还想来,季容夕双眼喷火。
何青溪被他犀利的双目一扫,浑身竟如过电般的爽利,底下瞬间起来了。
那天没吃着,骨头始终不得劲,怎么弄都弄不爽快。
很好,今天送碗里来了,不啃到连渣都不剩他就不是何青溪。
那些手下十分默契。
纷纷上前,用枪顶住季容夕的各个部位。
季容夕手无寸铁,扬起冷笑:“何青溪,你就这么有种,一群人对付我一个?”
何青溪不以为耻:“是又怎么样?”
“是不是怕我又把你打得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