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nbsp;nbsp;nbsp;nbsp;“什么游戏这么好玩?”
nbsp;nbsp;nbsp;nbsp;管家问完发现江树的脸快熟了,作为优秀的管家当然不会再追问,他默默地退出去。
nbsp;nbsp;nbsp;nbsp;江树见管家走了终于松了口气,吃过饭后他感觉真的累了,就去洗澡睡觉。
nbsp;nbsp;nbsp;nbsp;浴室很大,还有一个双人大浴缸,不过江树在海里游惯了,觉得浴缸还是太小,基本没有用过。
他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面,不知是不是受了殷咎的影响,想到他最近老是梦遗,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自己解决过。
nbsp;nbsp;nbsp;nbsp;他长大的海岛贫穷落后,生活不是下海打鱼,就是帮养父母干活,根本没有时间想别的,所以他的青春期来得很晚,回到江家才有了第一次男性的生理现象。
nbsp;nbsp;nbsp;nbsp;但江家的生活比他在岛上还要压抑,他几乎没有过这方面的冲动,慢慢地也就成了习惯,和殷咎结婚后,殷咎也不提这方面的事,他也就几乎没有自己解决过这方面。
nbsp;nbsp;nbsp;nbsp;可是一开始还很正常,慢慢的他脑中不自觉播放起了殷咎的画面,殷咎那只好看的手好像从他咎哥那里到了他这边,他知道这很不对,可是他停不下来,无法面对就掩耳盗铃地用手臂挡着眼睛,趴到了墙上。
nbsp;nbsp;nbsp;nbsp;结果视线被挡住,脑子里的画面反而变得更清晰了,他一边想一边羞耻地发出喘声。
nbsp;nbsp;nbsp;nbsp;浴室光线陡然暗下来,四周的墙瞬间爬满像根系一样的腥红触须,发出的诡异红光将整个浴室染得像个妖魔的洞窟,墙上面的触须层层叠叠,全都向他的身周伸,要碰又没碰地围绕着他不停胀缩。
nbsp;nbsp;nbsp;nbsp;江树感觉到一股寒意,明明热水还淋在他身上,他却觉得冷,还有一股咸腥的气味一直往他鼻子里灌,身后好像有无数双眼神在注视着他。
nbsp;nbsp;nbsp;nbsp;瞬间,殷咎的手在他脑海里不见,变成了玻璃罐里的触须,想起触须贴在内壁上耸的画面,他感觉那诡异的触须像是爬出来,全部爬到了他身上。
nbsp;nbsp;nbsp;nbsp;他猛地一个激灵,蔫了。
这种感觉很不爽,可他却感觉像是得救了,没有想着他咎哥犯错,他抬起头时浴室里刚刚的触须都消失了,他迅速洗完澡,倒床就睡。
nbsp;nbsp;nbsp;nbsp;然而,他睡着后还是做起了奇怪的梦,这一次他被关在一个玻璃罐里,而在玻璃罐外面,有一个长满触须的巨大怪物。
nbsp;nbsp;nbsp;nbsp;怪物的触须穿过玻璃罐伸进里面,缠到了他身上,一点一点沿着他的皮肤蠕动,在他身上涂满了发着红光的诡异黏液,他浑身都是腥臭气味,他想要摆脱,可是抚在他上面的触须,突然变成了一只手。
nbsp;nbsp;nbsp;nbsp;他吓得抬头看去,发现殷咎就在玻璃罐外面,无比巨大,正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就仿佛殷咎自己动时那样。
只是这次变成了殷咎看着他出来,他羞耻得快哭了,向殷咎道歉。
nbsp;nbsp;nbsp;nbsp;“咎哥……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nbsp;nbsp;nbsp;nbsp;殷咎站在江树的床边,外面微弱的路灯映在他脸上,打出了一片光影,他对着江树一动不动,只是触须从他脚底爬上了床,钻进江树被子里,肆意地爬满了江树全身。
nbsp;nbsp;nbsp;nbsp;听到江树叫他,他终于挪动身体半撑到床上,俯身凑近江树与江树呼吸缠在一起,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还是将指尖轻触在江树的唇瓣上。
nbsp;nbsp;nbsp;nbsp;柔软的唇瓣抚摸着他的指腹,像是无数的蛊虫在啃咬进他的身体,他胸口用力起伏,但仍然克制地轻轻贴下去,隔着自己的指尖亲吻江树,极度压抑地低语。
nbsp;nbsp;nbsp;nbsp;“宝贝……不要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nbsp;nbsp;nbsp;nbsp;江树不舒服地哼了哼,推开了殷咎的手,“别看,咎哥!”
nbsp;nbsp;nbsp;nbsp;“宝贝你梦到我看你什么了?”
nbsp;nbsp;nbsp;nbsp;江树竟然回答了他,“涩了,走开!”
nbsp;nbsp;nbsp;nbsp;殷咎因为这四个字愣住了,他想抓着江树地手放肆地吻下去,想狠狠地侵进江树嘴里,缠绕江树的舌头,想吞噬江树的一切,想得到他,占有他,想和他永远地融为一体,让江树成为他的一部分。
nbsp;nbsp;nbsp;nbsp;意识到了思想逐渐危险,他终于松开了江树,站起来还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江树重新安然地睡去,他的身体如同雾一样瞬间消失在江树的房间里。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