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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听她这么说也不恼,在她刚说完便稍微用力亲了下她,冰凉的柔软抵着她的唇瓣磨。
白栀的嗓音一下闷了回去,攥着他手臂的手指一紧。
“太冰了……”
蛇蛇的体温一直很低,之前抱的时候就有些不适应,觉得像抱了块冰,冻得浑身发抖,现在亲她的时候还是很凉。
那股凉意像是要透进骨子里,白栀忍不住瑟缩,想逃避他的亲亲。
她悄悄地往后退,一点一点的,自以为没被发现,即将逃开。
但蛇蛇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她往后缩的小动作,只是故意纵着她,等她快要逃走的时候,再扣着她的腰往回拉,重重一捞,便结结实实按回了怀里。
他含住她的唇,将她碎开的呜咽声都亲掉,开始慢条斯理地亲她。
“……”
白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清冷神明,就是一朵黑心莲花!
被这么亲了一会儿,白栀有些呼吸不上来,眼尾的泪珠摇摇欲坠。
她在他留给她适应的空隙里慢慢平复,缓过来后愈发气恼,一把抓住身后缠着兔尾巴的蛇尾巴尖尖。
“不许摸我尾巴。”
她哑着嗓咕哝。
一边亲一边摸她身后的兔尾巴,两样其中一样她都受不了,更别说一起来了。
温凉指腹顺着发烫的潮红小脸向上,穿过她乌黑的长发,在发间找到了那对绵软的粉白兔耳朵。
他的手拢住一只兔耳,指腹沿着覆着漂亮绒毛的耳廓轻轻游移,摩挲了几下后往耳根里探。
毛绒耳窝里热乎乎的,分布着大量的神经血管,软绵绵的兔耳朵被这抹突如其来的凉意激了一下,瞬间一抖。
“……也不许摸我耳朵!”
白栀一只手捉着蛇尾巴尖,一手又被他十指相扣完全动弹不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防哪里。
兔尾巴被摸了,兔耳朵也被摸了,还一直被亲着,稍有不慎就重重亲她,她根本顾不过来。
她实在受不了了,无措地掉眼泪,“……坏蛇。”
京烛是受不了她这个样子的,想亲她的…望越来越浓,即使已经在亲她了,可还是不够。
想再多欺负她一点,想让她只在他面前哭。
蛇蛇眼底是一片浓郁的金,金莲的花瓣也好像在竖瞳中晕开,晃动着压抑着情潮的碎金光影。
他松开她的兔耳朵,转过她故意别开的小脸,轻轻吻掉她眼尾的泪珠。
白栀被他温柔的动作怔住了,一时之间觉得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清清冷冷的神明,温柔又温和。
但下一秒,这种温和的幻象就被彻底打破。
他又开始亲她了,比之前都要凶,又凶又重,舌尖抵开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尖缠。
被她捉住的尾巴尖顺势勾住她的手指,从指缝钻入,摩挲热乎乎的小手掌心。
白栀浑身颤栗,控制不住眼睫簌簌地抖着。
忽的一下没忍住,完全沉没,她重重捏了下蛇蛇冰凉的尾巴尖,指甲剐蹭过漆黑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