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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捉住他的手腕,按住他,“不许乱摸。”
但她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拦得住他,温凉指腹轻轻按了按她平坦的小肚子,“这里应该还有很多才对,是谁给你清理的?”
白栀耳根通红,推搡着他的手,“我自己清理的,别碰了,不舒服,很疼。”
耷拉的兔耳朵忽的被咬了一下,青年齿关抵着磨了磨,耳朵一下变红起来,他语气很轻吐字,“说谎。”
手腕被反捉住,青年的手分开她纤细的手指,在掌心摊开,“你的手指根本够不着。”
白栀又羞又恼,“你怎么就知道我够不着了!
?”
清清冷冷的青年蓦地笑了一声,捉着她的手往后拉,轻轻按在冰凉的地方,带着凉意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铺洒在她颈侧,蹭得痒痒的。
他轻咬她的耳朵,“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亲都亲过了,这种事还会不知道么?
&、!
#掌心充斥着满满的凉意,白栀脑袋里瞬间闪过乱码。
她小脸“蹭”
一下通红,连忙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嗓音结结巴巴,又带着点委屈:“我、我还痛着。”
青年将她抱进怀里,靠着床头,温凉指腹在她泛疼的小肚子轻柔着,“嗯,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亲你。”
白栀一愣,随后狐疑地仰头看他。
“不相信?”
白栀点头,头顶兔耳跟着一晃,她小声控诉道:“我之前怎么叫你停你都不停的,还堵住我的嘴巴,越亲越重。”
青年唤出一朵金莲,凝出馥郁香气的浓郁莲露,语气淡定:“第一次交尾没什么经验,一时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白栀耳根发烫,正想说什么,忽地被抱起来转了个身,正对着坐在他怀里。
她懵了下,“做、做什么?”
青年垂着银白眼睫,在指腹蘸了些带着药香的莲露,“给你的伤口上药。”
白栀连忙按住他的手拒绝:“不用了,我已经抹过药了。”
青年抬起浅金色的眸子,另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点了点她的伤口,“这里药味已经很浅了,被吸收完了,你没感觉到疼么?”
他这么一说,白栀才注意到,原本清凉的感觉褪去,有点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了。
只是她一直紧张着,忽略了伤口的疼。
白栀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想通了,反正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伤都是他弄出来的,让他上个药怎么了?
而且一直不上药,疼的也是她自己。
这么想着,白栀就心安理得起来,松开了按着他手腕的手指,“那你来吧,记得抹药的时候要轻一点。”
她说完又想起什么,凶巴巴地嘱咐,“只许上药,不准做别的!”
话刚说完,就被温凉指腹捏着小脸,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像这样?”
白栀气恼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银发金眸,看起来十足的清冷,却实打实是条黑心蛇!
白栀决定不理他,别过脑袋去,等上完药就倒头睡觉。
温凉指腹探入刺痛的伤口,冰冰凉凉的药膏一点点抚慰过泛疼的娇嫩皮肤,清凉缓慢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