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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秋山顺从的张开腿,整个人的姿势显得十分臣服。
萧凭儿拿来软鞭,看见那根鞭子,秋山紧张的移开视线,心中升起惧意,他身上那么多鞭痕就是出自这条鞭子。
鞭子碰到他的唇瓣后,秋山蹙起了秀致的眉,喉结滚动一下,黑眸紧紧盯着地面。
不……他不想被打鸡巴了……真的很疼,会坏掉的……上次殿下虽然着重与大将军玩闹,但他也挨了几下鞭子。
“秋山,现在赎罪吧。”
鞭子出乎意料的没有落在阳物上,而是打在了靠近阴囊的大腿根。
“嗯……主人……”
他睁开眼睛,修长的双手紧紧扣住大理石地砖,“啊……打到了……好疼……呜呜……”
萧凭儿打了十几下后,把秋山的大腿根部打出了血痕,饶是如此,他仍然一声不吭。
她心中升起不忍之情,于是放下鞭子,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秋山视此举如至宝,迎合她的动作,脑袋轻轻蹭起她的手掌。
少女的目光停在狰狞矗立的阳具上,秋山的龟头粗大无比,因为已经彻底勃起了,整个龟头探出了出来,像成熟的蘑菇头一样,呈诱人的粉红色。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马眼打着圈摩挲,感觉到指腹的濡湿,萧凭儿收回手,跪坐在他旁边问道:“秋山,你怨我这般吗?”
听到萧凭儿轻柔的声音,秋山连忙摇头,“属下不怨。
不过……请您听属下一言,太子身边全是亲信,去东殿的路上全是侍卫,没有那么好下手,而且太子身边也有暗卫,属下险些被那人发现。”
萧凭儿眸色一暗,想必也会如此,他可是太子呢。
“秋山……”
片刻后,公主软软的声音响起。
秋山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羞红了脸。
少女跪趴在床上,白皙的臀部撅起,双腿以一个淫荡的姿势张开,露出粉嫩漂亮的蜜穴。
他明白她的意思,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挺立的阳具没有丝毫犹豫的插入,挤入窄小穴口后,秋山闷哼一声,她的淫水出乎意料的多,肉穴深处又湿又软。
“好舒服……肏进来了,嗯……”
她充满情动的呻吟着,被戳到敏感点后,雪白的胴体忍不住弓了一下,腰肢摆动起来迎合身后男人插弄的动作,“秋山,打一打……快……”
秋山抬起还有些颤抖的手臂,最后朝着少女雪白的臀部打去。
“嗯……重一点……呜呜……再打就能高潮了……快……打一打我……”
男人发出一道低吟,按照她说的,大掌不停扇打着公主高高撅起的骚屁股,随即就感觉到她高潮了。
不过经过好几次的训练,他没有那么容易射精了。
公主高潮中的肉穴不似从前那般,可以轻而易举的勾出他射精的欲望,也不像从前……她嗲着声音撒娇,他就能喷她满嘴白浆,最后手忙脚乱的请罪。
男女欢爱的声音在寝殿最深处的幔帐内响起,秋山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腰肢,巨大的睾丸不停撞在少女的臀缝上,如同性奴一般,做着满足主人欲望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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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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