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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喻兰忙坐直了,自信满满。
秦岚之点点头,随口道:“我近日不知为何想不起前事,整日迷迷糊糊。
先生如何看?”
谢喻兰抬头,清隽眉眼间仿佛透着澄澈的光,一片烂漫:“大公子是哪些事想不起来?”
“……什么都想不起来。”
男人慢声道,“我是谁,从哪儿来,为何在此,全无印象。”
谢喻兰诧异问:“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我是秦岚之。”
男人道,“但为何是秦岚之,不记得了。”
秦岚之微微一顿:“先生可有想过,自己为何叫谢喻兰?”
谢喻兰茫然了一瞬,道:“姓名自然是父母所定。”
“先生之前说,家中再无他人,是为何?”
“……”
谢喻兰只觉话到了舌尖,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仿若记忆被蒙在了古怪的浓雾之中,明明呼之欲出,又转瞬即逝。
这种感觉令他分外不舒服,便皱眉转移了话题,“现在是为大公子看诊。”
秦岚之点到即止,幽幽道:“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何在此,也不认识周围的人。
经常一觉起来,感觉自己是别人,颇有庄周梦蝶之感。”
谢喻兰哦了一声,走近了看秦岚之手下棋局。
秦岚之极其自然地拉住了他,口中说着“请坐”
,手却不知是有意无意,指尖从谢喻兰手心里滑过。
谢喻兰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指尖不由得缩了缩。
他莫名生出一股感觉,仿佛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这般触碰,甚至带了点条件反射的“兴奋”
。
秦岚之观察他的神情,问:“先生偶尔会有这种感觉吗?”
谢喻兰看着棋盘走神:“什么?”
“会觉得自己是别人,又或者……感觉周围的一切都不真实?”
谢喻兰感觉对方在暗示什么,但细细想来又不解其中关窍。
他摇头,心不在焉道:“没有。”
男人意味深长道:“先生可知,庄周梦蝶……不知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身在其中,本就很难分清真假。”
谢喻兰觉得对方说话神神叨叨,心说:这病症犯起来果然吓人。
明明看着挺正常一人,转眼就说起了胡话。
什么庄周梦蝶,怕是还没睡醒。
谢喻兰暗自摇头,收拾了桌上软垫,拿了旁边三枚古钱在桌上细细分辨,严肃道:“大公子,你这情况可不太好啊。”
“……”
“古有摄魂一说,三魂七魄丢了两魂,人便痴傻妄想,癔症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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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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