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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又心动又不愿表现出来,背着手沉着脸,到了人前才道:“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不然怎么叫?”
年轻男人仰头看他,举起一只糖葫芦递到嘴边,“叫你秦教主?还是秦岚之?那不是告诉所有人魔教教主在这儿吗?”
秦岚之哼了一声,却是默认了这个新鲜的称呼。
之后好些年,谢喻兰嘴里的“阿之”
于他而言并不仅仅是一个称呼那么简单。
那语气里的情意和依恋,那种信任和爱慕,无论隔着多远被他听见,都能令他一颗心软成一滩,仿佛游子归了家,仿佛飘荡的灵魂终于找到了落处。
秦岚之生出几分思念:他许久没有听到那样的一声“阿之”
了。
当天夜里,用过晚膳,蒋雷泽终于抽空找了过来。
隔着安静的客院长廊,他不敢去敲门,也不敢惊扰了房里的人,又如白天般背着手来回转圈。
脚下的草地都被他踩秃了皮,身后终于传来凉凉人声。
“这不是蒋盟主吗?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帮我除草?”
蒋雷泽一惊,猛然转头,就见秦岚之不知何时披了外袍靠在身后月门上。
他腰带未系,敞着衣襟露出里头白色长衫,头发随意披散,抱着手臂,衣袖下露出的指骨长而有力。
明明是双极好看的手,却因带着肃杀之气,仿佛还沾染着洗不干净的血腥味,没人敢多看一眼。
修剪整齐的绿植从他肩侧一方蔓延向上,绕着月门上的屋檐朝两侧廊房蜿蜒,枝叶舒展,在月色下影影绰绰,更显得门边的人如从画中而出,极俊朗挺拔,又极诡异森然。
蒋雷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才道:“我只是想来看看喻兰。”
“他不想见你。”
“……他的病如何了?”
“不用你关心。”
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天给聊死了。
蒋雷泽抹了下脸,颓丧又无奈道:“是我对不起他,你让我见他一面,哪怕远远看一眼……”
自从凶手伏诛后,谢喻兰就一直待在万壑宫,很少下山,而万壑宫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因此蒋雷泽已许久没见过谢喻兰了。
原本以为等时间再久一些,谢喻兰总会见他一面,让他能亲自道个歉,可哪料又出了这种事。
蒋雷泽愧疚不已,几乎不敢抬头看秦岚之的脸,堂堂武林盟主竟显得分外谦卑,弓着一点脊背,像个普通的长辈那般,道:“我知道你在找神医,我也派了人往达达城去了,有任何事,你可吩咐他们去做。”
他从身上摸出一只小巧的白玉戒指,上面印着个浅淡的“盟”
字:“这是信物,他们看到这个自然会听你的吩咐。
你拿着吧。”
“不需要。”
秦岚之语气动作未变,“说完了?说完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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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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