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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念之差的选择,他们就可能彼此错过。
秦岚之想:如果自己能早些发现,也许事情就会变得不同。
如果自己能一直防备着蒋家,也不会让心上人命悬一线,差点丢了性命。
可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不是的,不是……”
谢喻兰想不起来,但他下意识紧紧抱住了男人,“不是这样的。”
他不会舍得用自欺欺人来委屈秦岚之。
一定不是这样的。
“怎样都好,都无所谓。”
秦岚之安抚地拍了拍谢喻兰的背,“只要你平安,要我怎样都行。”
哪怕自此遗忘所有,前尘往事俱灰飞烟灭,哪怕将他当做凶手,记恨一辈子。
只要谢喻兰好好的,怎样都行。
当夜,秦岚之抱着谢喻兰讲了许多,谢喻兰记忆混淆,偶尔有些事记得,却安插在了其他地方,颠三倒四,却也神奇地能接上话。
困倦入眠后,谢喻兰还紧紧搂着秦岚之的腰,仿佛生怕男人离开,将所有一塌糊涂的误会带走,他就再也没了解释的机会。
可到底要怎么解释?
谢喻兰皱着眉头,脑袋深处隐隐发疼发涨,睡得极不安稳。
快天明时,院外传来喧哗。
秦岚之披衣而下,冷冷看着院外执着的蒋盟主。
“还没闹够吗?”
秦岚之声音冰冷,手指一动,从衣袖里落出一把匕首,刀刃薄而寒意四起,是上好的寒铁白曜。
类似这样的品质,哪怕是武林世家也少有,匕首一出,四下喧哗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白血……”
蒋雷泽看了一眼,低低道,“此乃天地神兵,世间恐仅此一把。
传闻中片血不沾,过不留痕,被其所伤之人,伤口处会瞬间成冰,冻伤大片皮肤,等知晓痛时,已离死不远了。”
蒋雷泽眼下一片青黑,明显是没睡好,眼底泛着血丝,疲惫却气度不减,昂首挺胸道:“我曾在谢家见过一次,是谢兄祖上代代相传。
谢兄当年传给了长子,谢家出事后,喻兰什么都没要,只将它带走了。”
“少废话!”
老六握刀,脸上的疤痕因为愤怒而更显狰狞,仿佛要从脸上脱出般,“赶紧把脖子伸过来送死!”
蒋雷泽恍若未闻,只继续道:“它在谁手上,就代表谁将继任谢家……喻兰把它送给了你?”
秦岚之的回答,是带起了一阵冰凉的风。
老六、毒一戒等人根本没来得及出手,只见黑影闪过,再凝神去看时,蒋雷泽已被秦岚之抵在了对面街道的围墙上。
那墙后直接裂开掌宽的缝,石灰簌簌落下,腾起一阵烟尘。
‘白血’毫不留情地扎进了蒋雷泽的胸口,不深,却足够堂堂武林盟主深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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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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