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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之?”
秦岚之久久不出声,谢喻兰握住他的手着急道,“你听我说,不用委屈你自己也可以的,我无所谓。
无论是人是妖,都有自己的尊严,没必要……”
“有必要。”
秦岚之叹息道,“只要是为了你,怎样都有必要。”
要想重建谢家,而又不至于被万壑宫的名声所累,万壑宫就必须做点什么。
譬如抢个武林盟主来当当,胜者为王,强者为尊,古来有之。
秦岚之勾起嘴角,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揉弄着媳妇儿的手,心说:从古至今,武林盟主选举向来是邀请全江湖人士参加,从未说过魔教不可参与。
至今之所以没有先例,不过是因为魔教中人根本不稀罕这个名头。
“你放心,我没有勉强自己。”
秦岚之揽过媳妇儿,在对方额上落下一吻,语气温柔笃定,“事关你我将来,怎能说是勉强?”
谢喻兰又动容又愧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于是搂住男人脖颈,主动献吻。
而秦岚之,自然是来者不拒。
“教主,酒家只有老板娘一人。”
老六打听完回来,道,“这里已是湘荧交界处了,再往前就是荧州第一座城镇了。
老板娘说距离有些远,眼下天色已暗,前路没有客栈和村庄,最好是在这里落脚,休整一晚。”
秦岚之点点头:“你安排吧。”
“是。”
车队绕到酒家后头,这酒家虽破旧,但后院地方还挺大。
这时秦岚之才看到客栈歪斜的门匾上写着小小的“酒家”
两字。
名字倒是朴实。
后院栅栏边排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坛,隐约能闻到一点酒香。
再往后,树林茂密,树干上挂着灯笼,像引路人般照出浅淡的碎石小路。
看样子,树林后头还有乾坤。
秦岚之收回视线,待马车停好便抱了媳妇儿下车。
谢喻兰这一路被他抱来抱去,已是习惯了,只搂了他脖子将头埋在肩处,稍显羞涩。
老板娘穿着暴露,头围巾帕,一头黑发带着香气四散开来,耳朵上挂着大大的金饰。
眉眼一看便不是汉人。
也难怪,这里已是荧州边界,再往下,便临近边境了。
她端着根长长的烟杆,打量了秦岚之和谢喻兰几眼,脸上露出笑来:“贵客临门,小店别的没有,空房倒是多。
随便住。”
老六脚步一顿,听出她话里有话:“你认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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