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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他都在查。
既然把目标放在了“一群人”
身上,自然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偶尔连谢喻兰自己都觉得,最有嫌疑的就是万壑宫,因为这样才是最说得通,最符合逻辑的。
谢喻兰狠狠揉了下脑袋,双手撑在走廊栏杆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里。
他纠缠不休,让秦岚之帮他查案,美其名曰也是为万壑宫正名——可他却一直在提供错误的线索。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
偶尔他甚至会想,这条路若是没有尽头,他就能同秦岚之一直查下去。
他们可以游历山川,吃各地美食,看着小月儿长大,似乎也很不错。
这场自欺欺人的梦裹着蜜糖,混合着谎言和对现实的逃避,因为太美好,而令他慢慢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但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到那时候,他要如何自处?
“爹……娘……”
谢喻兰闭上眼,鼻头发酸,眼眶发涨,在寂静无声的楼道里嚅嗫出声,像不知所措的幼兽,声声如泣。
吱呀——
秦岚之又将门拉开了。
屋里的光洒落出来,像星星落了满地,虽不明晰却依然照亮了黑暗的路。
“不是困了吗?”
秦岚之冷声道,“回去睡觉,明天还有得忙。”
谢喻兰茫然回头,眼底的湿润和发红的鼻尖在黑暗和光亮的交界处若隐若现:“啊……好。”
秦岚之皱着眉,目光落在他眼尾晕染开的绯色里,片刻又“砰”
地关上了门。
一夜好梦。
天光大亮后,时间颠倒,梦里的记忆逐渐模糊不清,只徒留那一丝怦然心动,隐藏在船身轻晃的波涛声中,还有客栈走廊里那一点从门缝里透出的暗光。
一丝一缕,缠绕心房,渐渐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呼——!”
谢喻兰猛地睁开眼,尚未聚焦的视线落在床顶,片刻后才发现那令人窒息的感觉是因为身边人半个身子几乎都压了过来,将他压得喘不上气了。
混乱的记忆像被一只大木棒搅在了一处,谢喻兰揉了揉太阳穴,将压在身上的人用力掀开。
他这一动,那人立刻也醒了过来,眼都未睁,就先搂住了谢喻兰的腰,习惯性地在他耳尖亲了一下:“……早。”
嘶哑低沉又亲昵的声音,同梦里冷飕飕的声音对不上,但很快谢喻兰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他爬坐起来,拢住了里衣衣领,像黄花大闺女被欺负了似的,瞪圆了眼睛道:“放肆!
谁允许你和我一起睡了?”
秦岚之睁开眼,先确认了一下媳妇儿的身份,唔了一声:“昨儿个不是说好了吗?在下帮铁先生入红尘啊。
既然要入红尘,当然要同吃同睡,你要好好感受一下我们凡人的生活。”
谢喻兰皱起眉,后知后觉想起了这件事,摸了摸下巴:“等等,我们不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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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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