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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之道,“可你还没告诉我,不请自来是为何?你当我这万壑宫是这么好进的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家大哥二哥难道就没提醒过你,要离万壑宫、离秦岚之远远的?”
秦岚之……
谢喻兰眼前一花,仿若见到大哥二哥立在春风中,一边下棋一边同他道:“你玩便玩罢,但有些人轻易可惹不得。
那万壑宫就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还有那秦岚之,你离他越远越好……”
春风如一场落雨淅沥沥而过,转瞬间繁花葬入泥土,谢家一片破败,昔日光景不在,锦城里挂着“刘一刀”
木牌的铸刀小店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刀将唯一传人自此失踪,谢家也自此一蹶不振。
他独自立于人群中,只听得周围人来来往往,同他道哀,劝他不要同魔教计较,否则以他的能力,恐不仅报不了仇,还得再赔上一条人命。
“谢家只剩你了。”
“要好好保重身体。”
“三少爷若有难处,可来我北方瑶家。
三少爷只需将‘燕子抄’的功法传与我家,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昔日景象轰然撞破,谢喻兰瞪大眼:“你是魔教……”
谢喻兰一双眼里明明灭灭,仿佛祭起无数灯火又转瞬熄灭。
“你是秦岚之!”
谢喻兰蓦然一声爆喝,竭力挣扎起来,“秦岚之!
你还我家人性命!
你……”
秦岚之一声叹息,捏住他下巴同他深吻到一处。
谢喻兰张口欲咬,秦岚之却似早已料到,及时偏头躲开,在对方瞪眼看过来时,又怜爱地吻了下去,同他舌尖缠绕,难分你我。
只片刻功夫,屋内就只余激烈喘息。
销魂蚀骨香起了作用,谢喻兰慢慢瘫软,脸色潮红,眼尾如绽开的花瓣,黑眸里蓄了一汪春水,一荡就要满溢而出。
他眼神涣散地喘息,嘴里念念有词,秦岚之也被销魂蚀骨香带起了欲-念,一边解开男人衣衫一边低头去听,只听得对方道:我要杀了你……秦岚之……我杀了你……
这耳熟的台词。
秦岚之略微晃神,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谢喻兰的时候。
他的啄吻沿着嘴角一路到锁骨,在上头留下浅浅齿痕,随即继续往下,惹得谢喻兰轻声惊呼。
秦岚之头也不抬,呼吸灼热,声音里竟还带了些无奈和委屈:“其他的不记得,偏偏这事你倒记得清楚。”
他吻过男人平坦小腹,手指往下,谢喻兰面容潮红发出呻-吟,秦岚之深吻过去,道:“那你怎不记得,这一切都是场误会?我陪你查案,找灭门凶手,你在玉兰树下同我表白,说你喜欢我,说会一直陪着我。
这些你为何都不记得?”
“唔……不要……”
“只偏偏留我一人记得。”
秦岚之叹息着,褪下里衣,捉住谢喻兰乱动的手,用缚仙索绑在床柱上,压了过去,“你只记得要杀我……喻兰,我生气了。”
“不要……别……嗯……”
两人肌肤相亲,亲昵无比,如同交颈鸳鸯。
秦岚之喟叹般地道:“夫人,为夫生气了。”
随着一声惊呼,纱帐被秦岚之一把拉下,遮挡了内里旖旎景色。
作者有话说:
不虐,从头甜到尾,放心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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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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