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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要下山,当天深夜,谢喻兰却犯病了。
小竹楼顶,谢喻兰只披了件单衣,头发未束披散而下,三千青丝在月色下染上银霜。
他一手拿了把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桃木剑,一手负于身后,赤脚而立,面色肃杀:“呔!”
光头老六:“……”
几名暗卫:“……”
老六不敢靠近了,在下头搓着手喊:“那个……大师?大师!
您站那么高有些危险,不如下来说话……”
“放肆!
何方妖怪!”
谢喻兰眉头一皱,细眉尾一扬,桃木剑直直指向光头老六,“花言巧语,坑害四方,看我今日就将你拿下!”
老六:“……”
老六摸了摸光头,叹气道:“得,那敢问大师,我是什么妖怪啊?”
谢喻兰清亮的眸子盯着他,半晌才道:“原是个蛤蟆精吗?自然生灵,化形不易,你却不知珍惜一心向善,竟为祸一方令百姓怨声载道……”
老六左耳听着自家夫人絮絮叨叨,右耳听着自家兄弟小声道:“这一出以前没见过啊?要怎么演?”
老六一手遮了嘴,低声道:“演!
就知道演!
你演上瘾了是怎么的?!”
暗卫小兄弟也很无辜:“六哥,我们也不想啊,但……夫人如今这样,我们不配合还能如何?”
配合也不是,不配合更不是。
若是令夫人受了刺激,教主问责起来,谁又担当得起啊?
竹楼顶上,谢喻兰还在铿锵有力斥责“蛤蟆精”
,语气严肃,咬字清晰,不知内情的人定能听得豪情万丈,胸中正义之心奔涌不息。
但院子里都是知情人士,一脸麻木还得配合出演,一个个欲哭无泪,不知第多少次在内心腹诽道:想当初拜入万壑宫,可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啊。
早知今日,至少他们在盲目拜入万壑宫前,起码会三思而后行……
最最起码,得先确定自己有没有演戏的兴趣爱好。
当然也是有挖掘出演戏潜力的暗卫,对此倒是适应良好,从阴影里探出头来,一板一眼配合道:“大师!
这等小事何须您出手,我等就能令他伏法!”
于是一左一右奔出两黑衣人,架住了老六,义正言辞道:“妖怪!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老六长叹一声,闭眼跪下,一滴逼出眼角的沧桑泪水顺眼眶而下,痛心疾首道:“我……老六竟然会栽在你们手里,天道不公啊!”
老六还不忘夹带私货,加重语气自我介绍道:“我老六!
逍遥在世多年!
今日竟倒霉碰上你们!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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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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