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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看了秦岚之一眼,语气意味深长:“能灭谢家满门还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什么线索也没留下,有这等实力的,我还真只能想到万壑宫了。”
秦岚之无所谓:“随你怎么说。”
好友笑道:“开个玩笑,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吗?吃饱了撑的跟那群白道玩这些下三滥的东西?你若想做武林盟主,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但既然我能想到,其他人也一定会想是你做的,如果有人故意往万壑宫泼脏水……”
“就一定不会只泼这一点。”
秦岚之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凶手得把戏演完,得给万壑宫一个有理有据破坏武林盟主选举的理由。”
秦岚之看向脚下穿着一袭黑衣的尸体,不管从身形、衣着和统一度来看,都十分像是在模仿万壑宫:“以防万一,最好查一查。
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知道了。”
好友点了下头,让人去给谢喻兰端水漱口,又道,“去房间洗个澡换身衣裳吧。
其他的我来解决。”
秦岚之嗯了一声,见谢喻兰吐得要虚脱,皱起眉又多补了一句:“给他熬点米粥来,东西都吐光了,要伤胃的。”
好友:“……”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谢喻兰缓过来时,已是许久之后了。
画舫靠了岸,宾客逃似地下了船,又有在岸边接应的人上船来收拾残局。
那位崔公子也被领走了,蔫头耷脑地,像是没了之前的豪气。
他从兜里掏出陈皮含着,舌尖微微在腮帮处顶了顶,垂下眼睫发呆。
陈皮的酸味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涩的感觉,刮在舌尖上,有些刺疼。
房间屏风后传来声响,秦岚之披上衣衫,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冷漠的脸在热气的晕染下显得有了不少人情味,薄唇更红了些,脸颊和颧骨也泛起了一点红晕;他衣襟未拢,露出结实的胸肌,水珠从发尖滴落到锁骨上,又沿那勾人的弧度滑落,直至没入胸腹下看不见了,却反倒更加诱人。
谢喻兰一下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心口砰砰直跳,一时口干舌燥起来。
秦岚之让人来换了水,指使道:“去洗澡。”
谢喻兰哦了一声,呆滞地起身,等衣服脱了一半,才发现自己没去屏风后,就这么大喇喇在男人面前脱了衣服。
而秦岚之正抱着手臂盯着他看。
谢喻兰:“……”
谢喻兰喉咙动了动,又不想这时候躲开,反而显得自己很有问题似的。
他梗着脖子,忍着脸颊的滚烫,就这么解了里衣,露出了纤细单薄的身躯。
他的体格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因为近期的煎熬瘦了许多,便显得有些可怜。
胸口下的肋骨隐约分明,脖颈一侧的线条有力优美,一路延伸到锁骨,像精雕玉琢的易碎瓷器。
比起秦岚之满身的旧伤,他干净得不像习武之人,反倒像个斯文书生。
他一手按在裤带上,正要褪下,便见秦岚之转开了头去,仿佛并不感兴趣似地走到里间去了。
里间和外间隔着珠帘和花架,秦岚之坐在圆桌边,一边擦头发一边随手拿了本书看,繁茂的植被遮挡了男人的脸,教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了。
谢喻兰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抿了抿唇瓣,感觉自己有些蠢。
他在屏风前立了一会儿,才脱了裤子,绕进了屏风里头。
背过身时,他没有看见秦岚之转过头来,目光从他白皙的背上一扫而过,又落在两个可爱的腰窝上。
直到屏风后传来水声,秦岚之才回神似的,慢吞吞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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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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