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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的。
刚你不也说了吗?哎?你为何知道我是昨晚到的?”
“……这镇子不大,稍有风吹草动的,片刻就传遍了。”
“那可太好了。”
谢喻兰笑起来,阳光照在他俊秀的面容上,使那眼尾一抹绯色更加诱人,“我四处游历,就是为了精进医术。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便也不用我挨家挨户敲门问诊了。
敢问六兄弟,这橘台镇平日哪里最热闹?我明日便去摆摊看诊,顺便还能给人算算卦。”
“……”
老六干巴巴笑了一声,说了个街名,又问,“您是大夫,为何还能给人算卦?”
“家传绝学。”
谢喻兰得意,一把春兰秋菊的扇子在胸前舞得哗哗响,“我祖上是道医,方术和医术相通,自然都会一些。”
“啊……原来如此。”
这怎么还给自己加戏了?以前没这出啊?
老六摸了摸光头,突然耳尖一动,只听“嗖”
地一声连阳光都暂时被挡开了,大片阴影从天而降。
老六立刻将谢喻兰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再无方才那满面讨好模样。
谢喻兰身后也窜出几人,正是老六的塑料同伴,几人成三角护卫状,各自摸出暗器匕首,挡在身前,浑身煞气,同方才打闹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谢喻兰尚未回神,眼前就落下几人。
为首为一黑衣男人,戴着半张面具,只露出锋利薄唇。
他面具左侧绘有兰花,枝叶缠绕沿眼角往下,袅袅婷婷,好不缱绻暧昧,同他浑身阴厉的气质十分违和。
他一手寒剑入鞘,剑鞘一头斜斜一指,风卷起他黑红色披风,仿佛烈日也怕了他般躲进了云层里,四下陡然阴了下来。
砰——
周围门窗陆续关闭,街头好奇的小孩儿也被人一把拥入怀中抱进了屋内。
连鸡窝里的鸡都哑了嗓子,安静极了。
麻雀被惊飞,老六几人却齐齐屈膝行礼,暗器收回袖中,抱拳厉喝:“属下参见——”
话音未落,被跟在黑衣男人身后的女人轻咳一声打断了。
老六:“!”
哎呀!
差点说漏了嘴!
这要是漏馅儿了怕是要当场人头不保!
谢喻兰茫然道:“这是……?”
老六站起身,殷勤介绍:“这是我家……大哥!”
谢喻兰满面迷茫,眼底映着对面男人半张奇怪面具,有些怕地怂怂道:“……你家大哥好生威风。
啊,难不成你说的病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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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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