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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洋说:“小意思啦,跟我的小同桌上同一个大学应该不是问题。”
陈琅:“......你们还在拉扯?”
杨阳洋嘿嘿两声,“我这辈子就是要栽在她手里的,别劝我。”
陈琅:“没人劝你,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杨阳洋挠挠头,年轻俊郎的脸上满是少年意气。
陈琅被他的笑感染,恍惚了一下,真好啊,他微微笑起来,说:“真好啊。”
原来他们这么快就长大了。
但是他一点儿也不遗憾。
日光西斜,学校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们走过小道,经过升旗台和综合楼,斑驳的树影映满了半张脸,在远去的路上就像斜阳留在校门背景下的最后一个剪影。
“啊,对了,黄俊那小子还跟我说让我跟你转告,叫你考完试以后等等他。
你小子什么时候跟他关系那么好了?”
“好歹同桌了三年,就算以前不对付,现在多少算半个鸽们儿了吧。”
“咱不等他了么?”
“不是你拉着我走的吗?”
“......哦,我也给忘了,管他呢,反正有什么事可以明天说,哈哈,今晚去我那儿不,我又买了一款新游戏,跟你打个通宵。”
“别吧,我要回去找我舅舅。”
“啧,别人都是妈宝,你是舅宝。”
“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去你,走了啊,拜拜。”
“拜拜。”
回到家里的时候,陈琅发现灯是关着的,难不成陈星还没回来么?
陈琅眉头微动,抬手去摸墙上的开关,从门边摸到中间,没找到位置,他放了书包正要重新找一遍,一只手忽然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朝夕相处的气息绝对强势的幽幽笼罩过来,陈琅的耳垂被一个人轻轻咬住了:“生日快乐。”
被触碰过的皮肤有些微微麻痒,陈琅轻笑:“我生日是前天。”
小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所以院长给他定了一个生日,就是在捡到他的那一天。
男人轻轻啮咬耳垂那一小截柔软的肉,模糊的说:“怕影响你考试,所以没给你过,今天补上。”
“这么贴心,”
陈琅转过去,把脸埋进那一片富有之地:“憋了多久了?”
陈星说:“憋了好多年了。”
沙发上的Q版娃娃头朝下栽倒下去,身后质地挺括的小披风翘了起来,夹在扶手和靠背之间不停的晃动。
第二天陈琅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起来,将身上的指印指给陈星看:“你也太会榨了。”
陈星面皮微红,“我......对不起,疼不疼,我给你上点儿药。”
陈琅一个铁板鱿鱼翻身,也瞧清楚了陈星胸口上被他咬出来的牙印,一个叠一个,看起来红通通的一片。
陈星察觉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他没穿上衣,伸手揉捏了一下陈琅的视线中心,挤出一丛吸人眼球的弧度,陈琅的眼珠子控制不住的跟着走。
良久陈星轻笑一声,陈琅才微微不自在的收回目光。
陈星靠近,低声道:“我给你揉揉腰?”
他说完就把手放在陈琅的腰上,陈琅面上作势要拒绝,身体却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你下次.......节制点儿,我刚成年呢,摧残祖国的娇花,你也下得去手。”
陈星嗯了一声,他靠得近,喉头震动,声音低醇,听得陈琅耳根又是一片酥麻。
高考结束后陈琅在家里窝了三天,陈星却不知从哪里得知他高考前上寺庙祈福时被徐周一给绑了这一回事,回来旁敲侧击的诈了陈琅几句话,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全貌,然后在陈琅不知道的地方发过一回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