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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院门打开,持着木质的农具,毅然决然冲向了整个城池喊杀声最大的东城。
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子子孙孙为奴为婢,但凡有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
哪怕他们只有血肉之躯,可为了那一点希望,他们都毫无疑问的奉献出了自己。
“收复张掖,赶走这群番贼!
!”
“杀番狗!”
“杀这群猪狗不如的番狗!”
“宰了他们!
!”
“杀……”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城内喊杀四起,这让城头上的达扎鲁布脸色阴沉,足以滴水。
“节儿……”
小节儿口干舌燥的看向达扎鲁布,达扎鲁布沉着道:“我们还有最少一千五百人,我就不信这群奴婢能翻天!”
“是……”
小节儿虽然应下,可他依旧口干舌燥。
局面如此,再想挽回已然很难,达扎鲁布虽然有足够的才能,但沙州军太过顽强,胜负已然难说。
想到这里,小节儿不由为自己谋求起了出路。
与此同时,达扎鲁布起身站在旗杆下,试图指挥从各城驰援而来的援兵。
只是他才刚刚冒头,一支箭矢便擦过他的头盔。
“该死的汉子!”
达扎鲁布没有过多思考便判断出了射出这箭的人,除了刘继隆,没有人会一直盯着他这里,并能射出威力这么大的箭矢。
他刚才看到了,那汉子将制式弓拉了个满月并连续射出多支箭矢。
河西地区的吐蕃制式弓箭与唐军的一样,都是桑拓木长弓,弓力在四斗到一石不等,但张掖城内吐蕃兵马都是老卒,使用的长弓都是六斗弓。
能将六斗弓拉出满月,并连续射出最少一壶箭,那汉子的力气可称“龙象”
。
也正是因此,他即便再痛恨那人,也愿意称呼他为“汉子”
,而非对其他人称呼的汉奴、奴婢。
“杀!
!”
甬道之中,番兵与沙州将士、张掖百姓的厮杀已经渐入尾声。
随着最后一个番兵被张淮深砸翻在地,张淮深立马带人上前将那三百斤的城门栓抬了下来。
“收复甘州,收复张掖,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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