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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乐于知……”
走了一段路,他斟酌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你们很熟吗?”
“中午在舞蹈室里你们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们不认识。”
陈芨语气很淡,“我和他不熟。”
“那今天……”
沈眠惊讶。
“今天是因为票,”
陈芨劫走他接下来的话,解释说,“你们说的音乐会我挺感兴趣的,所以就找他问问有没有多余的票。”
“后面跟他进去拿一下而已。”
冷淡随意的语气,好像真的不在意乐于知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为了票。
而无数的情节串联在一起,不难猜出她拿票是为了谁。
猜疑顷刻被打消干净。
沈眠放松下来,嘴角微扬。
惴惴的不安也冲散了,自然也在飘忽的喜悦中忽略了陈芨反常的寡言少语。
有些东西一旦有了开头,就注定无休止。
即使没有甜言蜜语,没有确定的关系。
只是一个吻。
安宁的生活也可以就此碎裂。
已经十一点半。
睡不着,索性披了件外套走到客厅。
陈竹的房间已经暗下,大概是睡了,陈芨拆了包烟,一路晃到小区的人工花园,然后坐下来抽了半根。
她也怀疑自己疯了。
亲就亲了,或许那时候就不该上头,鬼迷心窍地把手插进去。
实在没办法,为了摆脱那些画面,陈芨睡前第一次主动找彭西魏要了片子看。
谁都知道她喜欢沈眠,于是他信心满满地找了几部带着师生标签的,主演都是清一色腿长腰细的omega和beta。
她心如止水地看了十分钟,效果还比不上回忆乐于知张开的嘴。
夜风狂乱地吹。
烟燃到底。
陈芨闭上眼,这次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少年白花花的下体,而是他慢慢靠近的脸。
像只黏人的兔子,爱怜地用脑袋蹭着她的掌心,舒服地发出低吟。
懵懵懂懂的眼睛仿佛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
眼睛猛地睁开。
陈芨觉得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