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起来好乖啊。”
楚明野站在原地吹口哨,语气不着调。
“怎么?感兴趣?”
陈芨走回去,随口一问,没怎么在意。
“拉倒吧,”
楚明野立马撇清关系,“怎么不说是你感兴趣?我都没发现他学生卡掉了。”
“您眼睛可比我尖多了。”
他阴阳怪气。
“乖学生我应付不来,”
陈芨慢悠悠地回,手肘伏在栏杆上吹风,视线在乐于知刚刚站过的地方停留片刻,继续说,“谈起恋爱来一个比一个纯情,手不让牵,亲也亲不让亲,怕老师怕家长,分手的时候甩又甩不掉。”
“这种人最麻烦。”
“和沈眠谈你就有耐心应付了?”
楚明野“嘁”
一声,“不是我说,你其实谈不上多喜欢他吧,顶多是一直拿不下心里有点痒。”
“等沈眠真愿意了,你又要觉得没劲。”
这么多年的朋友,谁还不了解谁,楚明野损她,“趁早喝点中药调理调理吧你,真他妈犯贱。”
“是是是,”
陈芨没生气,笑着说,“你正常,喜欢纪津禾那么多年了嘴跟缝起来似的,一个字不说。”
“要不要我帮你去问问?”
话题轻而易举转移。
“别,求你了姐,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楚明野闻言登时站直,嘴边依旧挂着笑,但手插兜里,顿时没了继续聊下去的欲望,欲盖弥彰地打起呵欠。
“我回去睡午觉了。”
他装模作样拍拍陈芨的肩,无视她调侃的目光。
“自己等你的沈老师吧。”
阴雨绵绵,长廊里没开灯,楚明野背对着她挥挥手,独自走进昏暗中,擦过一旁紧闭的木门。
一墙之隔,同样的昏暗中,乐于知靠在门背后,掌心压向胸口,按住砰砰的心跳慢慢抚平。
今晚又要做梦了。
他闭上眼,攥紧手指。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乐于知和陈芨的交集仅限于长廊外的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