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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出来,薛玉棠习惯性抱着犯困的女儿放回床上。
这两年,薛玉棠都是跟女儿睡在一起。
囡囡在床上一滚,回到她的小枕头上,抱着香香软软的兔子布偶不撒手。
薛玉棠坐在床沿,扯了扯被子盖住囡囡的心口,轻声哄着睡觉。
小孩子犯困后,是最容易睡着的,不消片刻,囡囡便抱着她喜欢的布偶睡着了。
顾如璋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小声说道:“跟夫人小时候很像。”
薛玉棠可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模样,“母亲说,囡囡的嘴巴像夫君。”
她凝眸看着顾如璋的嘴巴,目光流转,又瞧了瞧女儿,这一番对比,确实是像他。
顾如璋握住薛玉棠的手,“夫人看清楚了?”
他说着,甚至将脸凑近,让薛玉棠细细看着,可他又何尝不是在看着她。
夜色阒静,顾如璋的眼眸逐渐热了起来,喉结动了动,握住她手的大掌紧了紧。
薛玉棠自然读懂了他眼里的情愫,抿唇小声道:“囡囡还在床上,去别处。”
顾如璋笑了笑,挽住薛玉棠纤细的腰肢,生完孩子,她的腰还是如此纤细,不盈一握。
顾如璋横抱起她,薛玉棠下意识挽住男人的脖颈,被他带着往浴室去。
这两年里,薛玉棠习惯了和女儿一起睡,倒忘了今夜将女儿交给嬷嬷带。
女儿在床上,在寝屋里总归是不方便。
浴室里多了一个小澡盆,是给囡囡洗澡用的,顾如璋看着,满心都被幸福填满。
顾如璋:“这些年,辛苦夫人了。”
薛玉棠摇了摇头,他们在外行军打仗,那才叫辛苦。
薛玉棠被轻放在木榻上,男人
站在榻边,高大的身影投下,炙热的眸子看着她,薛玉棠伸出手来,握住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往前拉了拉,有些羞涩地低了低头。
顾如璋弯腰,温热的唇覆了过去,吻上柔软的唇,大掌托着薛玉棠的后颈,加深了这一吻。
久别重逢,长久的思念随着缠绵的一吻,得到纾解,两人的气息逐渐紊乱,薛玉棠被抱了起来,绣花鞋不知何时就被脱掉了,足踩着男人的脚背,软绵的手攀着男人宽阔的肩。
缠绵的吻分开,牵出银丝,薛玉棠伏在男人肩头喘息,红肿的唇翕张,眼尾微微泛红。
轻解衣裳,顾如璋挽住纤纤细腰,抱着她进了浴池。
毕竟两年没见,薛玉棠害羞,忙缩到浴水下面,漂浮的花瓣恰好遮住了脖子以下。
顾如璋入了浴室,水满了出来,湿了一地。
打湿的手拉过薛玉棠,顾如璋吻了上去,继续着方才那缠绵的亲吻,薛玉棠靠着池壁,被亲得昏天黑地,唇间再抑制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
浴水晃荡,溢了出来。
顾如璋长臂挽起薛玉棠的膝窝,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水珠滴落,在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