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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平稳地驶出巷子,薛玉棠靠着车板,指尖轻轻按揉眉心,宿醉后很是疲倦,往后可不能如此了。
素琴抱着画卷,小心问道:“姑娘,咱真的要把夫人的画卖了?”
这次来京城,姑娘带的盘缠绰绰有余,就是买座小宅子也有剩的,素琴着实不明白姑娘的这番做法。
薛玉棠坚定地点头,清楚地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京城里有一位姓包的小生,游走于城中各处,消息灵通,无所不知。
薛玉棠先去找了包小生,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财,托他办一件事,尽快将她画艺精湛的消息传出去,并有几分冷溪的风采。
冷溪是御史大夫沈世宗最喜爱的画师,擅画山水,笔锋劈出嶙峋石,悬瀑凝结三千尺,常常一画难求,然而这一丹青圣手,神秘莫测,好似墨中谪仙,无人见过真面目,且十七载春秋未现新墨。
包小生手里拿着小札和笔,停止一切书写,摇头果断拒绝,“不干,姑娘倒是声名鹊起了,却独独影响我的名声。”
笔杆将桌上那堆金银往外推,他一副说一不二的模样,坚定道:“我包小生不是见钱眼开之辈,这些年攒下来的名声,经不起这般霍霍。”
“实不相瞒,我乃冷溪关门弟子,奉师命来京城,有要事要办。”
薛玉棠拿出一卷画,幽幽的松烟墨香袭来,画角半枚褪色朱印‘冷溪’二字赫然映入眼帘,“且看这题跋,此云壑林泉图乃家师十三年前所作。”
“你是冷溪的关门弟子?”
包小生不可置信地看着薛玉棠,俨然是不相信她的话,“据我所知,冷溪二十几年前就离开京城了,从此了无音讯,期间可没收过什么徒弟。”
“家师厌倦了世间繁华,早已隐居山林,自是没有音讯。”
薛玉棠将自己的画拿出,“眼见为实,这画风是否与冷溪一脉相承,细看便知。”
“事从权急,我才不得不走此捷径,借您之手,名声大噪,谁人不知您包小生是京城的万事通,消息又快又灵通,连官府都自叹不如。”
包小生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这些熟悉的赞誉在内心早已掀不起波澜,只是听着她的话,慢慢打直了腰背。
薛玉棠再添了两片金叶子,往他面前推去,“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包小生仔细看了看两幅画,又打量一番薛玉棠,勉为其难地叹了声,收下金叶子,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便帮帮你。”
薛玉棠莞尔一笑,示意素琴将画卷收起来,离开前,包小生忽然叫住她。
“你们这些喜爱画画的,总爱去山涧溪畔,看你托我办事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最近别进山啊。”
薛玉疑惑,“为何?”
“你甭管,记住就行了。”
包小生拿起小札,又开始写写记记。
“多谢提醒。”
薛玉棠记在心上,道了一声谢后,带着素琴离开了。
马车改道去了京城最有名的字画店点墨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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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的画,姑娘不卖,却要卖自己的画作,这冷溪的画可值钱多了。”
掌柜的经营这铺子三十年,当初冷溪的画作还是经他之手卖出去的,只是冷姑娘神秘,每次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他细看之下十分确定那画乃冷溪真迹,但对薛玉棠的做法不理解,伸手比了个数,“她的画,少说也有你的十倍!”
薛玉棠抱着冷溪的画作,犹豫一阵,道:“这画,我倒是可以考虑考卖,但有个条件,我需见一见卖家,再决定是否卖他。”
她两眉弯蹙,两靥顿生愁容,“若非走投无路,我是万万不会将这传家的画作卖掉。”
掌柜的给她吃了颗定心丸,“姑娘放心,那人是个爱画惜画之人,必不是那些买画显摆的俗人。”
薛玉棠点头,蹙起的眉逐渐舒展。
“姑娘的画作虽比不得冷溪,但也是难得的好画,我定会给你卖个好价钱。”
薛玉棠:“如此便有劳掌柜的了。”
从点墨斋出来,太阳快要下山,和煦的光线洒落脸庞,薛玉棠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一抹浅浅的笑,颇有几分胜券在握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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