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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子会下棋吗?”
薛玉棠问道。
谢铮点头,“不如与薛姑娘切磋切磋?”
薛玉棠笑着让那候在亭外石板路旁的几名丫鬟去取棋盘,将她们也一并打发走了。
这满园的奴仆,尽是顾如璋的眼睛,着实让薛玉棠不舒服,他不让她随意出府,也不允许旁人来找她。
她偏要留谢铮在藕香园。
这厢,棋盘还没取来,谢铮将食盒打开,端出两碗小甜水,“薛姑娘尝尝可有那日合胃口?”
“劳谢世子寄挂在心上。”
薛玉棠笑着端过茯苓霜,玉勺轻舀,比豆腐还嫩滑的一小勺入口,唇齿间茯苓微微甘甜中夹杂着淡淡的奶|香。
谢铮看着她品尝,女子明眸皓齿,黛眉弯弯,雪白的香腮微鼓,比春日里的百花还要明媚。
微风拂过她的发丝,谢铮的心跳好似慢了半拍。
薛玉棠脸颊微红,低头错开男人的目光,小口小口吃着茯苓霜。
丫鬟们取来棋盘,置放在亭中石桌上,薛玉棠擦了擦唇,将茯苓霜放置一边,与谢铮下棋,消磨时光。
园中凉亭就在寝屋外面,薛玉棠坐的位子恰好正对菱花窗户,而谢铮则是背对着。
已过半局,两人还没分出胜负,棋局愈发精彩。
鎏金般的光线倾洒亭中,女子执棋沉思,时而抿唇浅笑。
寝屋的菱花窗边,顾如璋脸上阴云密布,冷戾的寒眸落到薛玉棠身上,风雨欲来之,攥在手中的那张阿蛮画像一角被生生戳出个洞来。
薛玉棠起先不知一举一动都被顾如璋尽收眼底,注意力全在棋局上,冷不防抬眸,视线与寝屋窗边的男子相撞,她脑中轰地空白一片,背脊发凉,指间的白棋掉落。
玉珠似的声音,清脆。
谢铮见她脸色煞白,心里一紧,关心问道:“姑娘怎了?”
“没事。”
薛玉棠摇摇头,惊惶不安的眼神四处游移,弯腰拾起足边的白棋。
再抬头,窗边的男人不见了。
他应是离开了。
他究竟待了多久?
薛玉棠的掌心全是冷汗,长舒一口气,看了看棋局,“该我了吧。”
谢铮示意她落子,薛玉棠思绪混乱,惴惴不安,心思全然不在棋局上,甚至还敛错了棋子。
这一局棋很快结束,谢铮赢了,他皱了皱眉,总觉薛玉棠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眼。
寝屋的窗户半开,阳光洒入屋中,菱花影子斜斜
印着,并没有特别之处。
兴许是她身子忽然不舒服,又不愿扫他的兴中止棋局,硬撑着罢了。
谢铮忽然心疼。
“这局棋下了有大半个时辰,改日再与姑娘切磋。”
谢铮不便再留下去,同她告别,亭外的丫鬟送他离开园子。
薛玉棠目送他离去,安静的周围不时传来鸟鸣。
她眸光流转,有些不安地看向寝屋,黛眉紧蹙。
顾如璋何时进了她的屋?
忽然间,她恍然大悟,屋中有暗道,可从他的住处直通她的屋,他轻车熟路。
薛玉棠犹豫一阵,回了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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