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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姑娘跟大公子这一去,竟生了意外。
大公子在马车旁紧紧相逼,姑娘不得不随他去山中寺庙。
*
屋中静谧无声,数双眼睛都看向诊脉的姜柔。
姜柔仔细给薛玉棠凭了脉,给她破了的额角换了药。
裴溪着急问道:“姜大夫,我女儿如何了?记忆何时能恢复?”
“薛姑娘撞到了头,头颅内积了淤血,待淤血散去,可能恢复记忆。”
姜柔收拾着医箱,心里惋叹,这姑娘的命太苦,病情刚有好转,突然就生了意外,失去了记忆。
只是有些奇怪,她方才仔细检查一番,薛玉棠只是伤了额头,后脑勺没有磕碰的痕迹。
可她仔细询问了一番,薛玉棠确实不认识她,也不记得身上的病症了。
这伤在脑内,怕是不好治疗。
姜柔去桌边坐下写药方,交给素琴,“三碗水煎取一碗服用。
薛姑娘还是每隔五日来济世堂扎针,治疗心疾。”
素琴拿了药方出去抓药。
姜柔又叮嘱了几句,拎着医箱起身。
裴凌给了诊费,道:“我送姜大夫离开。”
姜柔目光落在裴凌身上,这便是薛玉棠的兄长?
她阅人无数,一年间与无数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男子虽是一副面善可亲的模样,可却令人有些不舒服。
“留步。”
姜柔没让裴凌相送,拎着医箱出了寝屋。
裴溪倒了一杯温水,喂薛玉棠喝下,“大夫都说这伤需要静养,快快躺下休息。”
薛玉棠轻轻摇头,总感觉不对劲,发现从始至终都少了一人,抓着裴溪的手,问道:“娘,怎么不见爹爹?爹爹没随我们来京城么?”
裴溪面色凝重,眼眶微微泛红,拍了拍她的手,“乖孩子,先休息。”
薛玉棠皱了皱眉,母亲怎奇奇怪怪的。
裴凌淡声道:“娘,这事终究瞒不住,还是告诉棠儿吧。”
薛玉棠一凝,究竟瞒了她什么事情?
屋子里陷入长久的静默,裴溪没有说话,似乎在犹豫,裴凌开口打破这沉重的气氛,问道:“棠儿,你如今还记得什么?”
薛玉棠眨了眨眼睛,浅笑着说道,满是期待,“我记得阿璋要去军营了,爹爹带阿璋去置办行头,爹爹还说给我买马蹄糕回来呢。”
说到这里,薛玉棠两眉弯弯,眼睛亮晶晶的,但察觉到气氛不对,亮起的眼眸暗了下去,看向裴凌,失落不安道:“可爹爹怎么还没回来?”
提起往事,裴溪眼角湿润,悲从中来。
裴凌叹息一声,悲道:“四年前,
爹被山匪杀害。”
薛玉棠呼吸一窒,愣怔了好半晌,才将这话在脑中过了遍,身子克制不住地发抖,眼泪如决堤般,悲伤地大哭。
脑袋激烈地疼痛起来,薛玉棠低头捂着,眼前一黑,受刺激晕了过去。
裴凌垂着眉眼,薄唇微抿,释然在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忘掉这六年发生的事,也好,也好。
*
薛玉棠昏昏沉沉,做了个冗长的梦。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爹爹牵着小小的她在县城里到处玩耍,给她买了喜欢吃的小零嘴,又带着她去了医馆找顾如璋玩。
慢慢的,她长大了,爹爹给她做了只风筝,一家人在院子里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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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乡长林小冬晚上偶然遇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受到骚扰,仗义出手,解救上司于危急之中,就在女上司即将以身相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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