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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伊珞符合所有世俗意义上的一个好母亲的条件,可方伊珞大概是不快乐的,裴其臻无数次看见母亲坐在沙发上发呆。
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间他跟母亲还有佣人阿姨待在一起,心思要比同龄男孩更加细腻也更加成熟。
他第一次察觉到母亲在婚姻中的痛苦,是在九岁那年。
那天是他的生日,因为工作鲜少回家的父亲也答应了回来庆祝,他一整天都很高兴,母亲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饭菜,还买了蛋糕,可裴其臻和方伊珞等到半夜,裴士元都没有回来。
直到钟表指针指向十二,方伊珞才站起来,她的动作吵醒了睡着的裴其臻,他小声问母亲,父亲为什么又说话不算数,方伊珞只是摸摸他的头,让他先上去睡觉。
其实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裴其臻自出生开始,裴士元陪他的时间屈指可数,只是他始终不明白,老师告诉他要信守承诺,为什么大人却可以答应了却不能做到。
直到后半夜,他被声音惊醒,听到父亲的声音,连忙爬起来准备下去好好问问,问他为什么要失约。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裴其臻下楼的脚步一顿,又加快速度下楼,桌上精心准备的饭菜早已凉透,蛋糕也因为时间太长而垮塌,方伊珞坐在地上,脸偏过去,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完全没了平日的高傲。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
裴士元冷若冰霜的眼神和语气狠狠刺进裴其臻心里,“越来越没规矩了。”
九岁的裴其臻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他的父亲或许根本不在乎这个家,毕竟他从不曾出席过家长会,也不曾在意过自己身上的任何变化。
家里的和谐是虚幻的泡沫,裴其臻活在方伊珞编造的温情里,而今晚,裴士元亲手打破一切,裴其臻更加确定,父亲不爱这个家,不爱妈妈,也不爱自己。
那他到底爱谁,他把耐心和温情给了谁。
“父亲,您在生意场上,也是这样不信守承诺,随便爽约吗?”
裴其臻走到方伊珞身边扶起她,转头怒瞪着裴士元,“您凭什么打妈妈,又凭什么指责我,该反省的是你,不守承诺的人。”
这是裴其臻第一次顶撞裴士元,心中属于父亲的雕像正在风化崩塌。
“方伊珞,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裴士元嗤笑,“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裴其臻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方伊珞拉住,他疑惑地看向母亲,对方脸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回去睡觉吧。”
方伊珞说道,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疲惫,“大人的事要大人来解决。”
时至今日,裴其臻依旧不知道那晚争吵的结果,只是第二天,父母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餐桌上吃早饭,母亲依旧如往常一样对他,只是裴其臻再也没提起过父亲。
这场争吵,似乎只有裴其臻记住了。
撕下虚伪的外壳,这个家的龃龉暴露在裴其臻眼前,此后,裴其臻无数次撞见两人争吵,每一次总是母亲歇斯底里宣泄不满,父亲却冷眼看着妻子发疯,争吵的最后,都是父亲拂袖离去,徒留母亲一人颓然地坐在地上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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