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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仁临走前一直拉着齐鸢念叨那支留青竹雕的貂毫笔,并称之为神笔,说此笔握入手中后他就立刻文思泉涌,如有神助了。
是不是神笔不知道,那支笔倒的确挺贵的,笔管通体留青竹雕折枝花卉,笔毫亦是长锋饱满,黑而细润。
而孟大仁的字体洒脱雄秀,用这笔写出来愈显神采。
齐鸢能看出孟大仁家境不好,刚刚正决定将那支笔赠给孟大仁,因此谢兰庭口占谜语时,齐鸢立刻联想到了那支笔上。
谢兰庭转过身,神情渐渐了然:“你以为,我指的是你借给孟大仁的那支笔?”
若不是齐鸢借笔给孟大仁,那何进必然是第二了,俩人的确相差不远。
谢兰庭见齐鸢不语,隔了一会儿,缓缓道:“我刚刚想的并不是这个,我说的是笔尖儿横扫五千人的张生之笔。”
齐鸢听到这,才想起来早上的那篇戏做。
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不过是戏做而已,于科举又没什么用。”
谢兰庭恍然一怔:“没用?你读书只是为了科举?”
“不。”
齐鸢却摇摇头,道,“读书只为了做官。”
谢兰庭:“……”
小艇已经行至河面中央。
谢兰庭弃了竹篙,任由小艇随风游荡。
他自己则随意往船舱一躺,望着天上的月亮。
俩人一舟,在河面上顺流而动。
齐鸢寻了一处稳妥处盘腿坐下,徐徐道:“学生读书,只为了做官。
学生做官,是为了家人。”
他知道谢兰庭绝顶聪明,自己若是撒谎,或早或晚都会被他识破。
但是这人显然与蔡贤一派关系紧密,自己应当提防些,不可与他为友,也不能与他树敌,因此今晚的解释,必须要让谢兰庭满意。
至少要挑不出理。
“谢大人之前问学生是否有冤屈,学生没有回答。
如今大人非逼学生说实话,那答案是,有。
学生被害落水,几乎丧命,凶手却逍遥法外,至今未能归案,学生怎么可能没有冤屈?”
齐鸢轻声道,“只不过冤屈是事实,学生这次因祸得福也是事实,因此并不敢声张。”
“看来齐公子大难不死,有所奇遇了。”
谢兰庭神色未动,仍是望着头顶那轮明月。
齐鸢道:“是,学生大梦一场,前尘尽忘。”
谢兰庭这才转动眼珠,看着他:“都忘什么了?”
“都忘了。
除了父母和祖母,其他人都看着眼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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