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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戚寻刚才和他对视的那一两秒带给他的熟悉感更明显了一点。
怎么会这样……
他确实以前没见过这个人。
一节课在混乱放飞的思绪里度过得很快,阮新元本来就不是来听课的,再加上戚寻的出现和点名遗留的尴尬,整节课他都低着头装模作样在笔记本上画简笔画。
下课铃声再不响他就将在一页纸上画第二十五个不同神情的金元宝。
“叮——”
好在下一秒,铃声就响了,他回神微微仰头,发觉台上讲课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灰色薄风衣外套,内搭白衬衫的两边袖子随意地被向上卷了几厘米,露出了手腕至一半小臂处明显的青筋。
阮新元身边的人动起来,他没再盯着台上的人看,静悄悄又快速地收拾纸笔放进书包,就等着台上的人发号施令下课走人。
戚寻一向不拖堂,不管课讲到了哪个部分都能及时停下,他放下投影控制笔,“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在学习通私信我,我看到就会解答,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
不管这堂课的老师有多美貌如天仙,看过了新鲜感自然会下降,什么都不能阻挡大学生们赶着下课的心。
阮新元把书包背起,跟着边上的人站起来排队走到过道处,他刚准备走上台阶,就被人拍了下肩膀叫住了。
“帅哥。”
阮新元下意识转过身,一个竖着高马尾笑容灿烂的女生大方开口,声音清脆,直奔主题,“课上注意到你穿薄荷绿很好看,能不能加个微信?”
在讲台上重新穿上灰色风衣外套的人放慢了收拾文件的动作,他的余光一寸又一寸地描摹着某个人的神情。
阮新元习惯了这类场面,就算周围还有人在也不会觉得不自在,他回了个礼貌地笑,酒窝在脸绽开,“不好意思,我有对象了。”
这是阮新元惯用拒绝人的话术,非常好用。
他的声音不重不轻,刚好让周围有意围观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本来和高马尾女生抱着同样心思的人这下也泄了气。
站在阮新元对面的女生面露可惜,但并没有为难,和他道别后留下个潇洒的背影离开。
阮新元在转身前停顿了一秒,逆着向上走的人群往讲台中心看去。
戚寻已经重新穿上了外套,他低垂着头,神色如常,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并没有分出丝毫眼神给他们这些离开的学生。
但……阮新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刚刚有人在紧紧盯着他,那种感觉并不如火般滚烫灼人,反而有种拥住他腰部令他呼吸加重的阴凉感。
这种感觉有点诡异,他却觉得微妙,算不上讨厌,不过大概率是他的错觉。
阮新元利落地走出教室,并不知晓本来安安静静躺卧在讲台桌面上的粉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骤然分尸,半截滚落到了地面。
明明那只手,前几分钟还温柔地握着它在黑板上书写板正漂亮的字迹。
*
阮新元在回学校地铁上头有些昏昏沉沉,他活动了几下脖子,估计自己是午睡没睡够、刚刚那一个半小时的课还都低着头的原因。
等他回去推开寝室的门,发现寝室剩余三个人都在。
方又知见人回来非常热情地围了上来,“新元你回来了,正好我和其风康良他俩商量着晚上出去搓一顿,这可是我们寝室正式第一顿聚餐。”
“元哥你应该晚上没别的安排吧?”
蒋其风边削苹果皮边问。
阮新元自然没什么异议,“没事,选好要吃什么了吗?”
方又知从蒋其风手里接过削好的苹果,“其风找到一家,就我们学校一公里外那个商场刚开业的火锅,大众点评上看环境特别好,四个人也可以坐包厢还没有低消。”
阮新元放下书包点点头,“好,午觉没睡饱,我再补一个小时觉,你们要走了叫我就行。”
严康良一手敲键盘一手比了个“ok”
的手势。
刚说完要睡觉,阮新元把帘子一拉,趴在桌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最近睡眠质量还不错,基本上是一沾枕头就睡,只要别做噩梦就行。
不知坠入梦乡多久,熟悉的灼烧感毫无预兆的再次袭来。
而这一次梦里没有歌谣和唢呐声分散他的注意力,被烈火包围的疼痛感比上一次的梦还要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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