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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唇色淡了点,多了点病弱的气质,依然是芝兰玉树,清朗矜贵的一张脸。
不过,女子眼中看来,可能会有不同?
想起李季李大人曾拉着主子在柜前翻来覆去挑选玉佩,还说着“要挑个最好的,才配得上我家娘子做的那身新衣裳”
。
青木瞬间就懂了,这大概就是男为悦己者容。
一时间,青木又开始为徐弘简略微憔悴的形容伤心起来。
但青木很快便振作了精神。
他打算晚些时候,去找郑嬷嬷商量商量,给徐弘简定做些京中时兴的款式。
第40章醉酒
天色还未暗下,平月楼的厢房中已是灯火通明,乐声阵阵,热闹非凡。
后院的一方清池边上,秦济随意地往水面上撒着鱼食,转头看侧旁立的管事,他轻笑一声:“你紧张什么?”
管事拉了拉嘴角,弯出个难看的笑容挂在脸上,侧首看了看平静的水面,才又低头回话:“我是看这养的鱼,不懂事,公子您亲自来喂,它们竟不知过来领赏。”
秦济又往湖中扔了些,神色喜怒不明,“急什么,该来的总是要来。”
正说着话,水面上忽然起了一圈圈涟漪,然后不知从哪块石头后面钻出数尾锦鲤。
“瞧瞧,这不就来了。”
秦济垂眸看着鱼儿抢食的场景,管事的见他看得入神,不敢出言搅扰。
又过了好一会儿,管事才听得身前那人再次出声。
“说吧。
刑部那些人是摸到哪一处了,让你慌里慌张地来寻我。”
管事的额上细纹密布,有四十多岁,也是人精了。
他从秦济这话里敏锐觉察出些许不满。
秦家势弱,前些年都要倚着赵家。
而如今秦家出了这一位,眼看着改了势头,居然隐隐地压过常往来的赵家旁支。
但终究是要靠着赵家的,谁让人家累世积蓄下这般权势威名,况且族里还有宫里头那位呢。
但这些都不是他一个无名小卒能操心的事,管事的想起用惯的得力小厮报来的消息,鬓角又冒了层细汗,垂头答道:“之前的事闹得大,但有赵家老爷的人遮掩着,刑部的人暂时还揪不到深处去……不知公子可听说过西临县慈孤局失火一事?”
管事的越说下去,越觉得境况棘手,好险才把嘴边将说出口的“祸不单行”
忍住了。
秦济在替赵家做事,又挑了善济堂的担子,对京中传闻当然有所关注,听到管事在此顿住,秦济眼皮一跳,眼角冷冷扫过去:“怎么,这是哪又捅出个娄子?”
管事避着秦济看来的视线,把头垂得低低的,才说:“本来不该是个事,更不值当拿来同您说。
只是赵家府上差了人来说,望主子您把这事料理料理。”
见秦济没有出声,管事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刑部那边只洗脱了关押在狱中那妇人的嫌疑,还没找到纵火之人。
但您知道的,赵三爷生意做的远,底下人有些不干不净的,也不是用人的时候能一下子摸清的。”
“就有一个叫林平远的,跟着青州的管事跑了几年,日子久了,想跟着一块儿干……回西临县办事的时候,发现妻子还活着,怕他前些年犯的事被揭露出来,发了狠心,一把火就点起来了。”
秦济脸色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