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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才不会跟我说这些。
是我闻到了。
也没见青木隔三差五地起炉熬药,屋中也没有类似的香料,也只能是这个了。”
药香很淡,她凑近才闻得到,还是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的那种。
徐弘简索性挑些好事,轻声道:“用量减了。
大夫也调了方子,说是不久后就能停药。”
苏苏信了。
她想了下,还是坚持要再请大夫来看看:“我已经让青木顺道请大夫了。
总不好叫人白跑一趟。”
徐弘简微微垂下眼,看她如此坚持,自是推拒不得,于是应下此事。
青木也算机灵的,应当不会去外面医馆随意叫位大夫过来。
找个相熟的进府一观,也就瞒过去了。
果不其然,小半个时辰后,请来的大夫给他把脉之后,神色复杂地抬眼看了看他,撇了撇嘴,说出的却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毛病,然后提笔写了几行膳食上的忌讳。
苏苏捏着锦帕在旁边看着,皱了皱眉。
这位大夫一看就是从医多年的,把脉的时间也足够长,望闻问切样样都做了。
可她怎么觉得就不对劲呢?
爹爹去世的时候她还很小很小,唯一留有的印象就是他是行医救人的。
爹爹医术不算上乘,也从不在乡亲邻里那儿多收钱。
但苏苏此时总觉得,今日来的大夫至少也该开个调养的方子。
不是说他要坑蒙拐骗她才踏实了。
而是这位一看就是市井中行医的,平素来往人家都是平头百姓。
自然,在平常街巷开个医馆,年头久了也能练就一身医术。
但赚钱的机会,说到底还是富贵人家来得多些。
徐府不算铺张豪奢的,但他进了朝宁院一看,也应该知道今日遇上的是不差钱的主。
怎么就不趁此机会,多说道几句呢?再是医者仁心,也要养家糊口。
特意请来,还不给人开方子的。
苏苏只见过两种,一是确无大碍,温养即可恢复的。
另一种,便是没得治了……说得轻一些,那也得是用了重药,担心再服用什么,不小心损了身子。
苏苏站在大夫身侧,看他随意写了几行便拈起往桌上一拍,有些不安地望了眼青木。
而此时青木神色轻松地立在徐弘简手旁,还与他说了几句话。
罢了,青木办事妥帖,应当不会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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