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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怜兴致勃勃:“那还等什么!
我们赶紧打开机关,好找神医给你治病。”
相比陆晓怜近乎忘形的兴奋,贺承的神色稍显凝重。
重新潜入池底前,他伸手拉了拉陆晓怜腰间的软绳,再三确定绳索牢靠,才勉强松下半口气,反复叮嘱陆晓怜:“击下清音石的最后一处机关,无论是否成功开启清音石,都要立刻回到岸上。”
想着开启水下清音石,十有八九便能找到神医居所,贺承一身的伤病便有救了,陆晓怜兴奋不已,连贺承的话也听不进
去,只含含糊糊地应着好,扭头要往水底钻去。
贺承眼疾手快,把陆晓怜从水里拎了回来,沉着脸:“我说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陆晓怜不是乖巧听话的人,小时候免不了要惹她师兄生气。
可女孩子懂事得早,长到十四五岁,越发善解人意起来,贺承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这样声严色厉地同她说话了。
她缩缩脖子:“你说,要回岸上。”
话果然只记了一半,贺承没好气地问:“什么时候要回岸上?”
陆晓怜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抿着嘴不说话。
看着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陆晓怜,贺承有气也撒不出来,横了她一眼,又说了一遍:“书上并没有提过水下清音石开启是什么样子,水下情况莫测,击下最后一处机关,无论是否成功开启清音石,都要立刻回到岸上。”
陆晓怜眼巴巴地看着他,乖乖点了点头。
贺承失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过她湿漉漉的鬓角,伏在她耳边,声音低缓,说出的话却如千斤巨石沉甸甸地压下来:“陆晓怜,你记着,若你出了什么意外,便是找到了神医,我也不治。”
一言既定,两人深吸了口气,重新潜入池底,摸索着找到水下清音石的那一排凹凸起落的机关,数出正中央的那一处凸起。
四下是比暗夜还要浓稠的黑,陆晓怜与贺承相对站着,只有手中的夜明珠发出幽幽冷光。
微微发绿的荧光勾出两人的面孔,在一片幽暗中,显得诡异可怖。
可陆晓怜并不觉得害怕。
她抬眼看着贺承,大概是在温水里泡得久了的缘故,他那张天衣无缝的胶皮面具似乎有些微变形,连那张属于“沈烛”
的脸都与平日不大相同。
可她一眼能望进他的眼里,凝望着那双她所熟悉的眉眼,心中便立时安定了下来。
贺承微微点头示意。
陆晓怜会意,将手抵在凸起机关的一侧,指尖与贺承相触。
她与贺承对视一眼。
水下寂静无声,心意相通的人不必开口,仅仅凭借一个眼神,便能掀起滔天波浪。
同一时间,力道相同的两股内力,分别自贺承、陆晓怜的掌心无声打出,四下的水波微微震荡,那一颗凸起的小小机关像被火折子点燃一般,轻轻一跳,亮起一豆橘黄的光。
那光芒在水波里无声地颤了颤,之后,陆晓怜隐约听见一声细小的水深。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啵”
的轻响,那是尘封的老酒拍开封泥,拔出坛口的塞子一样的声响,陆晓怜看见那处小小的机关吐出了个规整浑圆的气泡,晃晃悠悠地朝水面上升去。
陆晓怜和贺承相视一眼,各自松下一口气——
第一个机关,顺利打开了。
他们没有停留,各自迈开一步,站到需要由两人分别打开的机关前。
水下昏暗,这样间隔开几步,夜明珠便只能勾勒出隐隐约约的人影。
好在,夜明珠像是夜空里高悬的明月一般,纵使不能照亮大地,月光却依然能穿破漫漫夜色,让人一抬头,便能一眼望见。
陆晓怜看着不远处的那颗夜明珠被放到池潭底的石板上,也弯下腰,将手里的夜明珠放到石板上。
这是她与贺承的约定,两人同时将夜明珠放到潭底,便是做好准备了。
夜明珠落地那刻,她在心里默默唱起童谣——
“大月亮,二月亮,月亮底下明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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