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晓怜扁扁嘴,不敢硬扛,只软绵绵地拉住他的手,将他冰凉的手掌贴到自己脸上,目光闪闪地看他:“真的没事,你摸摸,连块皮都没擦破。
倒是你——”
陆晓怜的目光落在贺承侧脸一小块擦破的皮肤上,拧起眉头:“你怎么受伤了?”
她伸手轻轻抚摸他脸上的那块擦破的皮肤,越摸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一开始那块擦破的皮肤只有一段指节大小,她湿漉漉的手贴上去,心疼地轻轻抚摸,那处破损竟然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扩大成半个手掌大小。
“这究竟是怎么伤的?疼不疼?”
陆晓怜小心翼翼地撕开脸颊上那层发白的死皮,却不料那层死皮越撕越大,从右脸的下颌线开始,到半边右脸,到鼻翼,到眉骨,硬生生从半张脸上扯下了一大块死皮——
这么大的一块死皮撕下来,怎么会既不出血,贺承也不觉得疼?
这时候陆晓怜才反应过来
自己从贺承脸上撕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可惜,为时已晚。
她盯着面前半边“沈烛”
、半边“贺承”
的那张脸,捏着被自己撕了一半的胶皮面具,抱歉地看着她的师兄,进退两难——
现在,到底是给他把面具贴回去呢?还是索性借机把这副鬼面具丢了?
“师姐,怎么了?”
钟晓牵挂着他师姐,见人僵硬不动,不放心地探头过来。
这一探头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看到了那张被陆晓怜撕去半张胶皮面具的脸,更更要紧的是,对于跟在贺承屁股后面长大的钟晓而言,那半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耳边“嗡”
的一声,钟晓的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
他瞪大了眼睛,错愕至极:“师,师兄?”
第39章第三十九章通道这里才是真正的百花……
胶皮面具在温热的药泉水里浸泡太久,果然有些变形。
陆晓怜给贺承戴不回去,索性将整张面具撕下来丢到一边去。
于是,被封藏在面具下的、属于贺承的那张脸终于完完整整露了出来。
于是,勤勤恳恳替他贺师兄盯着他晓怜师姐的钟晓终于彻彻底底呆住了。
英挺的眉骨,高直的鼻梁,利落流畅的下颌线,这张脸的每一寸骨骼,都是钟晓所熟悉的模样,他目不交睫地细看,渐渐发现这副优越的骨相撑起的皮肉,却又与他所熟悉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记得,他所熟悉的那个人眉目清朗,神采飞扬,是青山城,乃至整个江湖最最恣意潇洒的少年郎。
然而此刻,那张薄薄的胶皮后面,藏着的似乎只是一张与他的师兄眉眼相同的脸,那张脸极度苍白,那双顾盼神飞的眼像是快要熄灭的灯烛,只剩星点倦怠到了极点的虚弱微光。
这张脸,像极了他的师兄。
却又不是他师兄该有的模样。
他的目光扫过陆晓怜,只见他的师姐紧紧贴着他的师兄,两人相依的模样,在绝望中透出温情来。
从来没有什么“沈烛”
!
自始至终,与他们并肩同行的一直是他的师兄,与他师姐眉来眼去的一直是他的师兄,伤病缠身命悬一线的,也一直是他的师兄!
是他眼盲心瞎,不仅没有把人认出来,还因为气“沈烛”
跟他师姐走得近,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浑话。
想起这些,钟晓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想到巴掌,钟晓心里一紧,目光落到贺承毫无血色的脸上,毫不意外地在他的侧脸临近下颌的地方找到一片红痕——
被生父逼的从二十六楼跳下,单一诺再次醒来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得到神秘手串的她,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拥有强大的势力。开启了手刃仇敌,脚踩小人的开挂模式...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