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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陆晓怜心头一跳。
她好像捉住一条线,顺藤摸瓜,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她来不及深想,房门正被轻轻叩响,思绪便断了。
在外面敲门的是钟晓。
得了陆晓怜的准许,他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薄粥进来。
屋里的陆晓怜还在试图继续深究刚刚一闪而过的某个猜测。
宿醉之后,她头脑昏沉,想事情时不自知地拧紧了眉头。
钟晓进屋时看到的便是捏着一页纸,眉头紧锁、沉着张脸的陆晓怜。
他心领神会,师姐一觉醒来发现师兄趁着她喝醉了,留书出走,心里必然觉得不痛快!
于是,他端着粥碗,自作聪明地替他贺承师兄邀功:“师兄说你宿醉醒来胃口一定不好,走之前特意交代我们熬一碗清粥,温着等你醒过来。
你看,粥里还埋了两颗你喜欢的蜜渍乌梅。”
谁料得到,这一句竟是弄巧成拙,还不如不提。
陆晓怜的脸色更加阴沉,盯着钟晓手里的粥碗看了看,冷冷地笑:“他倒是知道交代你安排这安排那,却一点消息不舍得让我知道。”
第50章第五十章枕风楼到达枕风楼已是第五……
陆晓怜这次是真的动了气,当着钟晓的面把贺承留下的纸条撕成碎片,贺承特意交代的那碗粥,她更是碰也不碰。
最辛苦的人,还是钟晓。
从南州去百花谷的路上,他跟在他师姐身边战战兢兢,防止闲杂人等居心叵测;而从庐川去西江的路上,他跟在他师姐身边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一句话不对,害他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师兄师姐心生嫌隙。
马车被贺承他们驾走了,他们只剩两匹马。
依旧是陆晓怜自己骑一匹,钟晓和金波骑一匹。
金波现在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了,虽然还不敢扬鞭驰骋,可骑着马小跑几步已经不成问题。
三个人两匹马,总是不方便的,离开庐川城时,陆晓怜原本打算或租或买,再添一匹马。
可钟晓和金波一合计,觉得以金波如今的骑术,要她独自骑一匹马赶路,还是勉强了,决定先不浪费这个钱,等到了下个城镇再说。
他们的这个决定,导致贺承离开后兴致本就不高的陆晓怜情绪更低落了。
她当初学骑马,也是贺承这样在马背上拥着她,一点一点带出来的。
如今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马背上,看着一旁的钟晓和金波,越看越不是滋味。
三人同行,一个沉着脸不愿说话,一个拧着眉不敢说话,活跃气氛的担子便落在无知无畏的金波肩膀上。
她如今在马背上坐得稳了,没那么害怕了,钟晓又与她同在马背上护着,缰绳还拉在他手里,她就更不怕了。
他们不急着赶路,马跑得并不急,望不见尽头的长路上,只有哒哒的马蹄,连风都是沉默的。
金波受不住沉闷,扭头找闷声不吭的两个人说话:“你们两就别不开心了,贺大哥不是说了嘛,办完了事就来西江跟我们汇合。”
钟晓瞥了陆晓怜一眼,顺着金波的话:“是,是啊。”
陆晓怜怒气未消:“他爱来不来。
我反正是去看芷蔚姐姐的,看完我便要走了,你们愿意等他便等他,我反正是不等的。”
这显然是气话,从青山城出来找人,上百里的路都不辞辛苦地走过了,怎么会不等?
金波并不说破,只咧着嘴笑。
陆晓怜朝她看了一眼,大约是能猜到金波的想法,嘴唇动了动,想争辩什么,又觉得没有意思,把头扭回去,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这一边慢悠悠勒马缓步去西江,另一边,贺承的马车却走得很急。
官道虽然宽敞平坦,但大多取道平地缓坡绕行,路途远了将近一倍。
为了求快,贺承给车夫加了钱,请他抖擞精神横取近道赶路。
山路崎岖难行,马车又走得急,难免颠簸,一天下来,几乎能把人的骨头颠散了。
贺承身上的伤只是暂且压着,并不是就彻底好了,经脉里还埋着不知道多少根凤尾续魂针,内息运行震荡一轮,行车颠簸震荡一轮,不出两日便将他耗得没有力气,只裹着一张薄毯,垂眸倚在车厢,默不作声地咬牙忍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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