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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秦北伸手要抚她的脸,虞娇反应很快,敏捷地躲开,冷冷道:“请你放尊重些。”
“放尊重?”
秦北似听到天方夜谭般笑起来:“你让一个毒贩放尊重些,女警察都这样幼稚吗?女警察难道不知毒贩除制毒贩毒外,还杀伤抢掠、无恶不作吗?”
虞娇严肃道:“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知法懂法,明知贩毒在我国是重罪,却为牟取重利,仍旧铤而走险,现今你唯有悬崖勒马,自首伏法,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秦北冷笑着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虞娇义正词严:“不管你是谁,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秦北耐性尽失,对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和萧龙一样,他并没有完全信任过,但对萧龙,他猜疑、试探、忌惮,挖好死路给他走,而虞娇,她年轻又清纯,处处破绽,分分钟就能被他捏死......总结来说还是他太轻看她,趁有兴致时当小白鼠逗弄,结果却被小白鼠咬破了主动脉,鲜血淋漓要致他死地。
他仍表现的心平气和:“虞娇,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要进我的公司,你看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我全然的信任你、爱护你,当宝贝捧在手心,我视你如日后的妻子,而你不能这样对我,利用完我的感情后,又要置我于死地,你乖,把账册和发票还给我!
我改邪归正,自此不再贩毒,我回缅甸去,这辈子再不回来,好不好?你就饶过我一次,看我如此深爱你的份上。”
虞娇一口拒绝:“账册和发票我回来前,已经交给了警方,你还是自首去吧,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接受法律的严惩。”
“你这个臭婊子,少在我面前道貌岸然,你以为我真爱你?我当你是条母狗,想骑就骑.....”
秦北突然面目狰狞,不再装绅士,伸出左手极快地掐向虞娇的脖颈,虞娇眼明手快,迅速抬起右手,用手肘抵挡,左腿踢出,一脚狠狠踹中秦北的腹胯。
秦北猝不及防,夹着痛意后退两步,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这三脚猫功夫对付得了我?”
朝虞娇大步扑来,虞娇左躲右闪,伺机还手,抛物掷击他,随着时间消耗,她虽然练过擒拿格斗,但天生男女体力的劣势,再加整晚未睡,精力有限,而秦北人高马大,会武术和跆拳道,拳脚凌厉异常,虞娇一个避闪不及,膝盖感到钻心疼痛,不由趔趄的跌倒在地,秦北一脚重重踩住她的腹部,俯下身,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手狠狠扇了她四五个耳光,顿时面颊又红又肿,嘴角渗出血丝,她顾不得痛,低头往他手掌的虎口死死咬住,直到秦北用枪托在她头上猛击两下,虞娇才松了口,嘴里全是血腥味儿,秦北看着虎口血肉模糊,嘶嘶地吸气,嘴里骂着母狗,又给虞娇头上狠狠一枪托,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额角沿着鬓边往下淌,知道流血了。
秦北蹲身用枪抵住她的下巴,拉过她的皮包,看到折成四方的牛皮袋,贴着财务编号,东西已经不在了。
还有一个长钱夹,他拿起打开,内里贴着一张照片,一对男女相拥,笑的繁花似锦。
虞娇心底颤抖,这是从程煜辉那里硬讨来的,整理行李时,忍不住插进钱包里,却被发现了。
秦北凑近细看,面无表情道:“程煜辉,你的情人?!”
似想到什么,伸手扯开她的领口,但见被他扔进垃圾桶里那串玉佛吊坠的金项链、仍带在她的脖颈上。
“贱人。”
他把从前一些事再想想,一下子就通顺了,当他傻子玩,恼怒无比,又阴冷道:“贱人,托你的福,程煜辉这条命我收了。”
站起身,拽住虞娇的头发往外拖着走,出了门,对门邻居听到响动,正伸颈张望,秦北顿住,目光阴鸷的和他们对视,他们连忙缩进房内关紧门,秦北嗤笑:“贱人,这就是你保护的人民?你需要保护的时候,看看有谁为你挺身而出?”
虞娇道:“我愿意!”
她话音才落,就被往楼梯下拖拽,浑身筋骨不停被梯沿的棱角磕碰、冲撞,连滚带爬到一层后,她觉得身体如散了架,右小腿疼痛异常,似乎骨头断了,她看到秦北凑近过来,才要骂他,却被他在头上又是重重的一枪托,眼前一黑,昏晕过去。
程煜辉把车停在一辆警车后面,因为交通管制,他绕了点远路,比预估时间晚了,匆匆走进弄堂里,快到虞娇住的楼时,却见门口围簇着七八位阿姨爷叔,朝两个警察七嘴八舌。
他上前递出工作证,问怎么回事,其中个年轻警察解释,有人报警,四楼女住户被个男人暴力虐待.....话未说完,程煜辉已冲进楼里,地面到处是斑驳的血渍,因拖拽而蹭出的影迹,楼梯上亦是,他奔至四楼,门虚掩,推开而入,满地狼藉和血渍,实在触目惊心,难以想像这里经历了怎样激烈地搏斗,他心口骤然疼痛,失去了往日的从容镇定,环顾四围,目光落在桌子上,疾步近前,拿起一张轻薄的名片,是秦北的。
作者:唉,不想说什么了,明天还有一章。
第一五零章终章下
娜娜小笼馆的门关着,窗户挂一块休息的牌子,十分醒目。
萧龙脚步没有迟疑,满脸冷肃的敲门,菲盛站在屋檐下,朝他冷笑,门从内里打开,待萧龙闪身而入,又急速的紧阖。
给他开门的是吴莫,持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压低声说:“别动!”
动手搜他的身,从腰间取走一只枪和一把刀。
萧龙没有反抗,看了眼坐在椅上玩枪的刘瑷,迅速移开视线,李乾直挺挺趴在墙脚,身下一滩血,不知是死是活。
而丹妮跌坐在地上,垂着头,散乱的乌发遮住了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