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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太冷了,没法儿坐在外面了。”
叶菱说:“坐哪儿不都一样么?”
两个人入桌点菜,谢霜辰一边儿念叨着当时吃的是什么什么一边儿点着,叶菱心中惊愕,谢霜辰竟是记得如此清晰!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想带您到这儿来吃饭了,大概就是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吧……”
叶菱打断:“你就别唱了。”
“嗨呀!”
谢霜辰笑道,“当初咱俩就是在这儿共商大事一拍即合促成狼狈为奸之事的,也算是新中国成立之后的一个重大转折点吧。
明日的演出,对咱们来说,也许也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算是齐心协力破除万难迎风而上吧。”
他一顿胡说,叶菱扶着额头,很想装作不认识他。
“人生在于仪式感。”
谢霜辰说,“叶老师,咱们干一杯。”
几杯酒水几叠小菜,仪式感也不需要太隆重。
饭后,谢霜辰跟叶菱溜达着回去,还好这一夜没有风,平静得很。
“叶老师,您看。”
谢霜辰指着天空中,“今天晚上的月亮好亮啊,您听不听我给您唱《照花台》?”
叶菱说:“你想唱就唱吧。”
“一更儿里,月影儿照花台。
我与叶郎携手同回家来,我叫叶郎抬头看那明月啊,叶郎……”
叶菱说:“唱什么乱七八糟呢!”
“瞎唱,瞎唱。”
谢霜辰说,“这不是开心么。”
叶菱说:“演出都还没演呢,事儿也没落停呢,你开心什么?”
“我总觉得本命年特别不好,四师哥就是本年时候没的。
等轮到了我,又是突遭大难。
掐指算一算,再有十天半个月,农历年一过,我就二十五岁了。
所有邪祟也该离了我了吧?”
谢霜辰说,“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下子想到,这些年来经历了这么多,您都在我身边儿,我没由来的,就觉得很开心。”
“我也觉得人生……挺有意思的。”
叶菱只是这样简单概括了几句,他知道谢霜辰这种开心今儿绝非这么点理由,只是没有在特意追问,“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儿可是一场大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