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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儿背上剑,环伺了庭院,依旧拉着王右丞,说:“这院子很好,很好,很”
她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呜咽,便不再说了。
王右丞搔着头,勉强笑说:“做了个大任务挣了钱,便置办了这些产业。”
他在玄英山的任务本是机密,当下却不想再对她说一句谎话,便实话实说。
“你过得好,我也替你开心!”
小乔儿大声道,“对了,你之前落了一枚扳指在我这里,我今天是特意来还你的。”
她说着解开脖颈上的一条红绳,将埋在胸口的那枚王右丞拜她为师时送她的鲛人扳指取了出来,塞在他手里,笑着转身又一跛一跛地出了院子。
王右丞摩挲着带着体温的蓝色扳指,只见上面工笔拙正地刻着一个小字‘丞’,而不是那日她嘴上说的‘乔’,心中又不免一痛。
他很想拉住她,但心又想:“混账东西,你已是不洁的人,还有啥脸面再去她面前?况且,仙女姐姐的任务是当世最危险的,不要再累她犯险!”
遂站着不动?,凄然笑着看她离开。
小福女和苏小小虽瞧了热闹,但毕竟亦是他俩的好友。
她们见二人断了感情,心中也老大不是滋味,亦不过默默看着。
小乔儿强笑着走过她俩,两串豆大的泪珠才扑簌簌地滚在了嘴边。
牟玉正在不远处等她。
她搂过女儿,竖起一张传送符便回了稷下。
稷下,牟玉的宫中,小乔儿扑在母亲怀里,抽噎不止。
牟玉一边笑,一边轻拍她后背道:“我的儿,你姻缘还没到哩,莫急、莫急。”
“我去做个姑子去!”
“姻缘到时,即便你做了姑子也会再遇到他。”
“你惯会说好话骗我,呜呜呜”
相伴时,不谙离恨苦,净做些荒唐事,伤透了伊人心。
待人面不知何处去,落花风雨更伤春时,才方悔不当初,不如怜取眼前人。
王右丞自幼讨饭做贼,整日活着只为了三个字‘活下去’。
他常年与镇远城的地痞小流氓们厮混,哪里懂的什么正常男女之间的情爱。
尤其他刚入青涩懵懂的青春年纪,以为与小乔儿并无太多情愫。
但感情是个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
在一起时浑然不觉,如今失去了,他才察觉自己竟已悄悄喜欢上了她。
感情又是碗汤。
它的甜,饮之既忘;但它的苦,饮之会让你牢记一辈子。
王右丞一个人在剑道场呆了一天,心绪不宁地摸着鲛人扳指,无论怎么掐禅定诀,也静不下心练剑。
“后悔了吧?老子早就说过,你一定爱上了那个小丫头,你还不承认!”
左眼里,许久不露面的摩柯允谷突然开了口。
王右丞吓地一抖,随即喜道:“小黑鱼,你没死啊!”
“你他喵地怎么动不动就咒老子死?!
我也是纯黑灵根的异族人,从黑绳地火十七剑的剑诀中得了好多修炼的灵感,不过在你眼中闭关修炼几日。
本来早就要出关的,谁知你这家伙居然又吞噬了佛像妖的灵力,老子也得了些便宜,冲破了中阶,一下变成了上阶灵力。
这才又多关了自己几天禁闭。”
摩柯允谷又说:“不过老子可没撒手不管你。
在曼荼罗坛场时,没有我上阶的鲛人灵力,你焉能跟那头猪妖斗几个回合?在隘口,你他喵的几乎将老子的灵力耗尽来发动‘火卒剑’终极奥义。
我当时差点因为你而走火入魔、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