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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满目悲怆,呜咽地说:“你若将娘亲卖了,我也早投了河去,也不跟爹在一起过活。”
“反了你了!
老子不打死你!”
那赌徒跳去甩了烟儿两个嘴巴子,直将一对香腮打地红肿。
妇人护着姑娘,抓着赌徒的手,哭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将我们娘儿俩全都打死吧!
死了好,好过在玄英山做个下贱的婢子!”
乌司远心中嗤笑起来:“这赌痨的货,有这样娇美的妻女不知道珍惜,眼里全是赌。
我再给他5万钱,他焉能不卖姑娘给我?况且这小妮也不愿再跟他一起过了。”
当下便假装安慰,悄声在那赌徒耳边说了几句。
赌徒犹豫地蹲在地上不出声,许久才捶了一下地,一脚踢翻了帐篷。
他扯过乌司远又递上的票子和卖身契,画了押,指着母女说:“莫哭,作什么生死离别的丑态?!
待我翻了本,去玄英山再把你们赎回来!”
说罢将卖身契扔给乌司远,不顾妻女如何哭喊,头也不回地跑向赌场。
乌司远见这赌徒胳膊上挂着的是‘东湖七半月’门派的牌子,那妇人胳膊上的牌子亦是这个门派,心说:“果然是毫无名气的小门派!”
便也不再看小姑娘的木牌,拉着那妇人就说:“大娘子,快与我回山吧。”
叫烟儿的姑娘立即狠狠咬上了他的手腕,不住踢打他。
乌司远好不耐烦,一股灵力震开烟儿,说:“你这等灵根羸弱,灵气仅仅三阶的小妮子,连只玄英山的蚂蚁都杀不死,不要再在本总管面前逞凶!
不然今晚便将你母亲送到伙夫屋里头去!”
妇人急忙扯了一个干净、带补丁的披风给烟儿披上,抹着眼泪说:“闺女,咱们就认了这个苦命吧!
玄英山冷,咱们家最后一件厚衣服给你盖上胳膊,娘只能为你做这些了”
母女二人哭了一抱,跟着乌司远在集会上又各吃了一碗五彩蜗牛烩面。
乌司远见她们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禁心中乐道:“果然是挨穷的破落门派里的女人,一点好东西都没吃过。”
他还有要紧的事要办,耽搁不起时间,催着母女二人跟自己回去。
玄英山庄中,负责守卫的头领见他领着两个面生的女人走来,便问起来:“乌总管,此二位是”
“山庄里缺人手,颜良族长命我买两个灵气低微的女人回来服侍,”
乌司远指着母女二人介绍起来,“此大娘子叫公孙红幂,这是她女儿公孙烟儿,是我从‘东湖七半月’门派里买来的。”
守卫头领只看了一眼那妇人的牌子,也不去检查公孙烟儿,笑着说:“原是那个滓子赌鬼的妻女,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来!”
乌司远在头领耳边悄声说:“这是颜良族长私下交代的差事,你不要与别人说”
,说罢塞了一张北极币票子过去。
那头领见这公孙母女样貌婉约动人,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亦小声道:“可从穿林小道走,那儿直通颜良族长大婚的合院。
我这就让那儿的兄弟们暂时休息一下,就没山庄里的人聒噪总管你了。”
头领拱手去了,乌司远见公孙烟儿很怕生地窝在她娘怀里,心说:“待会你就永远不会害怕啦!”
只一小会,山庄西侧的小林里有人打了个呼哨,有家奴牵过两只行路的大蚂蚁来,三人在无玄英山的人知道的情况下驶向了合院。
卓颜良正在青瓦房里查看山庄地图上个个隘口的守卫情况,蚕姬则好不无聊地坐在椅子上吐着丝玩。
待乌司远领着公孙母女进来后,二人眼中皆是一亮。
蚕姬看着公孙烟儿,一条舌头流着口水就伸了出来。
卓颜良则心说:“这妇人好细的脚踝啊,把玩在手里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