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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两人!
她梦中说的话,是两个与她生活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人的对话。”
查方平天生愚笨,挠着头说:“啥意思啊?大姐头,你能否讲清楚些啊?”
小福女想了想,继续说:“我记得清楚,在五年前夏天的暴雨夜中,弘茜大半夜忽然说了一句‘哪哈来,存花节,侬力去哈?’”
几人面面相觑,俨然不知道这句是啥意思。
飞鼠饮着茶说:“这是土浑语,意思是‘明日便是花节,你准备去弄什么?’”
土浑国是西域小国,远在西方。
王右丞遂问:“弘茜是西域人?”
小福女摇摇头道:“不,她是土生土长的东齐人,从来没离开过自己家乡。”
飞鼠此时也来了兴趣,便说:“一个在大陆东方长大的小丫头,忽然开口说了西域方言,确实古怪。”
小福女接着讲:“我本来以为弘茜跟我一样,害怕打雷爆闪,在跟我说话。
便钻到她被窝里,却见她正闭目酣睡。
突然窗外一道闪电,弘茜在轰隆隆的雷声中,捏着嗓子学着另外一人的腔调,又说了一句:‘别依强鹅囊囊,塞了环环花。
鹅不符华,去海子里撸轰花。
’”
几人又望向飞鼠,飞鼠翻译道:“有人抢我姑娘,送了环环花给她。
我很生气,决心去沙海里找红花。”
他又解释说:“西域一神教和多神教并存,每个小国都有自己崇拜的神。
环环花极其难生长,相传是西域掌管因缘之神厄洛斯种在人间的。
而沙海里的红花,其实是一朵白花,只是在无垠大漠的夕阳中被映成了红色而已。
这花仅存在传说里,相传是天泪所养。
收了这花的女孩,便会为男孩流一辈子眼泪。”
小福女连连点头,道:“弘茜接着又换成原来的口气,说:‘莫寒里的花花,撸不到,累枯侬捉不起咧。
’”
王右丞不耐烦地说:“杂家博学,自有关于西域方言的书。
你一定偷偷查了,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管说白话,不要再扯鸟语!”
小福女不满地吐了吐舌头,才说:“弘茜以第一个人的语气说:‘这是没影子的花,累死你也找不到呢。
’”
“接着她又以第二人的腔调说:‘听说,在胡浚沙海里的水泡子旁就有。
’”
“只听弘茜以第一人那般又道:‘胡浚沙海里正在闹鬼。
上月,我大叔二婶娘的男人给两个大陆来的人做向导,进到胡浚沙海里再也没出来’,”
小福女觉得总是说弘茜以第几人说话太啰嗦,便干脆‘第一人’、‘第二人’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