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己中指之上,又戳破指尖,令红线染红。
叶甜将河蚌全身衣裳俱都除下,冷哼声,虽作不屑之状,到底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河蚌肤
色赛雪,触感光滑柔嫩,当真对得起冰肌玉骨这四个字。
平日里胡吃海喝,但这腰身却极纤细,该凸地方绝对难以掌握。
叶甜不敢再往下
看,个极少胡思乱想人,但不知怎突然就想到那晚这个河蚌和自家师哥缠绵之景。
那夜师哥怎样同她欢爱……这具身体……师哥爱抚过吗
?他……定然喜欢得紧吧?脸上突然火辣辣地烧起两朵火烧云,目光上移,不由又看到河蚌胸前伤口。
刘沁芳下刀极狠,一心一意想要河
蚌性命。
容尘子也尴尬得紧,他将指间红线绑在河蚌右手中指上,另取了卷不知何材质红线,其线细微犹胜发丝,对灯细看时可见其上隐隐流光。
他在榻前坐下,榻边银钩绾罗帐,灯光辉映着室春光。
他红着脸隔空取出河蚌心脏,河蚌身体微麻,陡然没有了知觉。
眼神惊恐,看着
容尘子。
容尘子以砚台状石盒装了半盒红色胶泥状物,竟然真欲替补心。
但心脏在手时候,他突然皱了眉头——河蚌心脏除了新近刀伤,
还有旧痕。
似旧伤极为细致,未伤及心室。
且伤痕已经极淡极淡了,如不须他补心,定难发觉。
他以红线为其续脉,又以指尖沾了胶泥,专注地补心。
血脉有限,心脏不能离体太远,他几乎趴在河蚌胸口,淡淡馨香萦绕在鼻端,他需
要极力压制目光,才能忍住不去注意胸前高耸“峰峦”
。
甜不断地翻阅那本《借命术》,在莲盏之间转来转去,替容尘子将要用到法器
按先后顺序排好,只恐有遗漏。
河蚌仰躺着无事可做,只能打量眼前放大容尘子脸。
容尘子眉十分浓密,鼻梁高挺,他眼睛也不似淳于临
那种丹凤眼,但总带着犀利威严神采。
整个脸形倒十分刚毅有型,奈何他总副处变不惊、老气横秋模样,似乎对世情早已洞若观火,全无
朝气,无端地便显出几分老态。
要搁官道上,河蚌哪肯他站在一起,至少都隔了两辈差距。
河蚌不痛了,又有点臭美——这样人老得快,
哪像自己,青春常驻,永远豆蔻年华。
容尘子屏气凝神地补心,眼角余光都没有瞄过别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