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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中空无一人,他严严实实的关上门,返身靠在门上喘息。
他甫一出生便被父母遗弃在道观门口,幸得紫心道长收留,因他体制特殊,
紫心道长待他较之别的弟子更为严厉,不允其有半点失节之处。
从小到大,养成了他磊落坦荡,严谨自持的性格。
即使遇到这个河蚌,他
也可以说是问心无愧。
但唯一令他不能言说的,就是河蚌的小脚。
他真不愿承认自己迷恋它,就好像一个神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自渎一样,但他不能欺骗自己,他真的喜欢,那种想要在手中反复把玩,爱不
释手的感觉,甚至比直接交合的快感来的更为强烈。
他禁欲多年,本已是古井无波,如今却似乎真的被挑起心火。
“知观!”
身后一个又娇有嫩的声音幽幽传来,容尘子心头微悸,抬头便看见河蚌。
她长裙曳地,黑发披垂至腰,俏生生的立在密室门口
,容尘子有内力凝心镇气,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还不能擅动,如何就起来了?”
河蚌十分惜命,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是以走了这么久。
这时候她朝容尘子小鸟一般张开双臂:“我怕你有事。”
容尘子轻声叹气,终究再度抱了她回密室:“贫道无恙。
你好生休息。”
他刚一起身,河蚌就抱住了他的腰,她语气纯澈:“知观,喜欢一样东西,真的那么令你难以启齿吗?”
容尘子浑身一僵,面色瞬间通红
,河蚌就是不松手,“不管你是人是妖,甚至神仙,都有自己的喜好,连兔子都可以喜欢胡萝卜,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的脚呢?”
她扬手
,五指轻轻摘取他的道冠,那黑发披散下来,在她的五指间流淌。
她握了容尘子的手,轻轻的引着他触摸自己的纤足:“知观,你摸摸它,我答应你的啊,只要你就了我,我就天天让你摸我的脚。”
容尘
子的五指不受控制的把玩那双小脚,他的呼吸越来越浊重。
河蚌轻轻吻过他的脸颊,“喜欢一件东西不伤天害理,本是很快乐的不是吗?
你又何必痛苦呢……”
容尘子倾身几乎压在河蚌的身上,他五指渐渐加了力道,揉搓着河蚌温玉般的小脚,心里似乎钻进了一群蚂蚁,令人心痒难耐。
河蚌看得
出他的辛苦,轻吻他汗珠密布的额头,双手轻轻解开她腰间的丝绦。
容尘子猛然握住她的手,语不成形:“不……你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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