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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世
间多少事,就是因为走不出这一步,永远的错过。
容尘子将河蚌抱回卧房,河蚌撒娇:“知观,人家好久没有泡水了!”
容尘子神色坚决:“榻上比水中洁净,你伤势未愈,不能泡水!”
河蚌就撅了嘴:“那你给人家刷刷壳吗,人家身上痒。”
容尘子按住她:“不要变回原形,让小叶进来帮你擦擦身子。”
河蚌立刻哇哇大叫:“不要,早上她有多生气,你都看见啦!
她帮我擦壳,肯定要报复我的!”
容尘子啼笑皆非,“小叶不是这样的人。”
河蚌不依:“那让清玄帮人家擦!”
容尘子开始相信这个大河蚌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清玄是男子,男女收受不清。”
河蚌拉着他的手撒娇般的摇晃:“知观,你那帮人家擦嘛!”
容尘子拿她没办法,只得命清玄打了盆水,化了一道清浊符,用柔软的汗巾替她擦洗。
河蚌触着清凉洁净的水,舒服的直哼哼。
容尘子将
那双白嫩的小手和脸蛋俱都擦了,就欲端着水出去,河蚌不依:“知观还有脚那。”
容尘子略微犹豫,终于回身,绞干汗巾替她擦脚。
她的脚仍如往常般娇小精致,水晶般通透的肌肤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脉络。
五个趾头色泽
温润,只在趾尖带了些许淡红,如同寒梅染雪。
容尘子心跳厉害,他这样的人,不能容忍自己有丝毫离经叛道的地方。
然而偏偏对河蚌的
这双脚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喉头有些干,他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唾沫。
河蚌也乖乖的不出声,任他将自己的小脚握在手里。
她的手掌宽厚而粗糙,温暖依旧。
对于软体动物,河蚌的脚是脆弱的所在,她将自己
最柔软的地方展露在容尘子的面前,任由他把握,却毫无惊恐不安之意。
容尘子确信他当时没有河蚌的眼睛,没有中过任何摄魂之术。
但
他额间的血管渐渐暴起,青筋嶙峋。
他已古井无波的心中再起涟漪,就连沉寂很久的地方都开始有了反应。
他眸露羞惭痛苦之色,三两下擦完河蚌的脚,转身就欲走。
河蚌扯住他的衣袖,眸露不解之色:“知观,你才擦了人家一只脚……”
容尘子如邪魅一般甩开她的手,他渐渐退至门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