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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幼出家,若论斗法,他不怕,讲经更是游刃有余。
所以若是这货和他动手,他完全能够应付自如;若要和他讲理,他也有一马车的说辞。
可是这货哭他就束手无策了。
他取来湿毛巾将她额前的禁咒擦净,搓了搓手,想半天说了句:“别哭啊!”
这货仍是躺床上,丝毫不理他,眼泪淌得更凶了。
容尘子啼笑皆非,想想这观中俱都是男弟子,平素里自己师妹也离得远,实在找不出人安抚她。
他手足无措:“我……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别哭啊。”
他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手里托了几个大托盘,怕清玄、清素看见这情形,也没好叫上两个徒弟。
年轻人思想跳跃,见她哭成这样,保不齐以为他做了什么事呢。
他把盘子端到榻前,尽量把声音压低:“呐呐,吃块糕点,不哭了啊。”
那货偏过头,只是哭,什么糕点也不吃。
容尘子愁得头都大了,他师尊当年传授师门秘法给他,他独自参悟之时也没有这么纠结。
他坐立不安,在屋里走动了一阵,看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终于咬牙:“好好好,带你出去,带你出去!
起来我们下山,去买蜜饯。
快别哭了!”
这货闻言,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起头,眼睛里还泛着泪光,神色将信将疑:“真的?”
容尘子叹气:“真的真的!”
他返回自己卧房,找了件黑色的斗蓬给她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遮好。
海皇低头嗅了嗅那斗蓬,衣服是他穿过的,沾染了他的味道,余香似药似花,美味得紧。
凌霞山说高也高,普通人下山少说也要走一两个时辰。
但容尘子脚程又自是不同。
身后那货久居海洋,对山上花花草草都觉得新鲜。
晚上她眼神也好,经常见着个蝴蝶都走不动路。
山上有刺梨子熟了,黄澄澄的。
她兴高采烈:“容尘子,那个可以吃吗?”
容尘子一看,得,这也别下山了,估计在山上转转已经不错了。
这样一想他也松了口气:“能,只是扎手。
贫道去摘,你在下面等着,别乱跑。”
那货转了个圈,足上的金铃丁铃作响:“啊啊,我要那个最大最黄的!”
容尘子摘了好些刺梨,左右看看无人,解了束腰的腰带。
那腰带展开来很宽,他将刺梨全部兜里面,纵身跃下来。
那货跑过来,抢先尝了一个。
刺梨味道酸中带甜,又微微有些涩。
是很爽口的野果。
容尘子摸着刺梨上面密密的小刺,也不吱声。
见她半天不说话,终于开口:“如何?”
这货咂了半天嘴:“还行,就是有点扎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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